“住手。”
谢盈盈见陈猛怒不可遏的冲了过来,生怕他冲动干出不可挽回的事,立刻挡在他和婆婆之间。
“老子最看不惯有人欺负你,除了我,谁敢欺负你,老子弄死他。”陈猛见谢盈盈脸上的巴掌印红的像是刻上去的一样,越发的心疼,眼神越过谢盈盈,直勾勾的盯着曹桂芳,吃人一般。
“你……”谢盈盈脸上火烧火燎的。
这**居然当众这么说,跟表白有什么区别?
岂不是坐实了婆婆的诬蔑。
“听听,大伙都听听,奸夫说的是什么话。村长,这事你管是不管?你要是不管,老娘就用私刑,把**妇沉猪笼。”曹桂芳气的哇哇大叫,儿媳妇给老陈家戴帽子,这比陈猛当众打他们一顿还羞耻。
“我没有,婆婆,我没有对不起老陈家。”谢盈盈无力的辩解。
“你还有脸叫我婆婆,今天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,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大伙都看看啊,谢家养的好闺女,水性杨花,给我儿子戴绿帽子,按照祖宗规矩,都该沉江。”曹桂芳拍着巴掌嚷嚷道。
恨不得别人听不见似的。
谢盈盈捂着脸,低声抽泣,对于极在乎名誉的她来说,婆婆的话无异于诛心。
陈猛见此,心疼坏了,再也克制不住心头狂怒,大吼一声,“曹桂芳,你他**给老子闭嘴……”
说罢,抄起扁担就要冲过去。
谢盈盈吓了一跳,连忙伸手拦在中间,祈求般的看着陈猛,摇摇头。
“盈盈,你让开,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臭婆娘不可。”陈猛凶狠道。
大不了就是抓去蹲几天监狱。
一个男人,要是连心仪的女人都护不住,也配叫个男人?
“盈盈?叫的这么亲热,啧啧,谢老师,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啊?哦对,陈东死了没到三年,按照规矩,你还不能改嫁,只好再忍一忍,背地里勾搭一下解解馋了。”张麻子一听,立刻大声嘲讽道。
**。
臭**,宁愿跟陈猛睡,也不愿意跟老子。
刚才又被陈猛狠狠羞辱了一顿,此刻的张麻子,心里恨上加恨,恨不得把两个人全都毁掉。
“听听,这可不是我编排奸夫**妇,大家都听见了……儿啊,你才死了两年,尸骨未寒啊,**妇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,你要是在天有灵,就半夜回来收了奸夫**妇的狗命,还我老陈加清白。”曹桂芳又开始鬼哭狼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