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到底怎么欠了这么多钱?”陈猛问道。
“我姐都告诉你了……”
谢贵有些尴尬,低着头,心虚地道,“其实我也没干什么坏事,就是这一年多,在县城学会了打牌,最开始玩的小,输赢也不大,十几天前,一个认识的朋友带我去场子里玩炸金花,那玩意来钱快,第一次玩,我就赢了一万多。
第二天又去玩,又赢了五千多,两天时间就把我这一年多输的钱全部赢回来了,第三天又去玩,一下子输了三万多,不仅把两天赢的钱输出去了,还倒输了一万,我哪有钱啊,场子里的人说可以放债,我就连着玩了一个星期,总共欠了15万,约好了一天不还给利息一万,最后利加起来一共20万”
典型的赌徒。
这货说起赌博的经历,明显很亢奋。
陈猛可以断定,这厮狗改不了**。
“那怎么又变成五十万了?”谢盈盈吃人般的瞪着小弟。
“前两天,黄毛找我还钱,我还不上,他就打我,你看我身上,脸上的伤都还没好透。”
谢贵开始卖惨,可惜无论是陈猛还是谢盈盈,一点都没有同情的意思,这厮讪讪的继续说道,“我没钱还,他就要剁我手指,最后我被逼的没办法了,就问他再借十万,打算翻本,谁知道一晚上又输了20万,加上利息,一共30万……前后两次欠的钱就是50万了。”
啪!!
谢盈盈听的忍无可忍,抬手就是一巴掌,“**,你多大的家庭,心理没点数,敢赌这么大。一晚上几十万的输,就是亿万富翁也不敢这么败家。”
这还是陈猛第一次见到盈盈发飙,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气,让他都心惊肉跳,连忙劝道,“输红了眼的赌徒,压根对钱都没有概念,事已至此,生气也没用。”
“我还不是想着万一赢个几十万,不就发财了,谁知道输了。”谢贵捂着脸,嘟囔道。
“要是都让你们这些赌徒赢去了,人家还开什么赌场?异想天开。”
陈猛冷哼一声,“我问你,那个黄毛是什么人?”
“我也不认识,是一个朋友带去的,不过黄毛有个表姐,开了一家酒楼,好像叫芳什么酒楼,我忘了。”谢贵说道。
“芳芳酒楼。”
“对,就是这个名字,姐夫,你知道这家酒楼?”
“当然知道,青山县有两家大酒楼,一家是云鹤酒楼,一家就是芳芳酒楼。”
陈猛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