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展露儿,她怎么可能监守自盗,也看不上这点小钱,是她手底下的员工,财务和看库房的家伙。”陈猛说道。
“那可太坏了,拿了东家的工资,还偷东家的东西,这种人必须开除。”
赵槐花气愤地道,随后口风一转,“猛啊,把库房开除了之后,让你大姨家的大表哥去干,自家人用起来也放心。”
“……”
陈猛无语了,难怪老妈表现的如此气愤如此积极,原来打的这个如意算盘。
陈小妹见大哥不说话,知道他不喜欢大表哥,就劝道,“妈,大表哥好吃懒做,真去店里看库房,干好了还行,要是干的不好,说他两句,大姨还生气,划不来。”
赵槐花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陈猛,唉声叹气道,“哎,以前儿子没出息,落人笑话。好不容易盼着出息了,变得六亲不认。你大姨给我说过很多回了,我都推掉了,昨天又跟我说了,要是再推辞,人家背后该说咱老陈家发财了瞧不起穷亲戚。”
“停,我答应你。”
陈猛无奈的很。
农村人,可以顿顿吃红薯玉米糊,但是不能不要名声。
想想以前,的确让老陈家丢尽了脸面。
现在有机会弥补,就遂了母亲的心愿吧。
“这就对了,一家人始终是一家人,打断骨头连着筋。我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去,下午就托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大姨去。”赵槐花眉开眼笑的跑去了厨房。
“大哥,我咋有种不妙的预感呢,大表哥不会坏事吧?”陈小妹说道。
“但愿吧。”
陈猛叹息一声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老谢家不省心,老陈家何尝让他省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