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展总您。”陈猛不卑不亢地道。
展建国凌厉的眼神笼罩住了陈猛,似乎要看透他的想法,要是搁在别人,被江州首富,黑白两道都赫赫有名的人物给盯着看,不消片刻,就会心虚冒冷汗,而陈猛,一直笑吟吟的……
这小子,气度,胆气,均是不凡。
可惜非我麟儿。
展建国带着一丝遗憾,重新坐下,凌厉的气势散去,“小子,别怪我没提醒你,好奇害死猫,知道的多了对你没好处。”
“多谢展总好意,不过,有些事身不由己,知道王芳芳和夏老板的关系,也非我所愿。”陈猛叹息一声。
展建国一听,似乎有故事,便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于是。
陈猛就把谢贵赌债的事说了一遍。
展建国是知道谢盈盈的,但是听到陈猛为了谢贵的事,不惜费这么大心思,追踪王芳芳到了灵溪谷,甚至还调查夏崇山的背景,还是忍不住替女儿感到不值。
“你胆子也太大了,为了这点钱,就敢调查夏老板的背景,你知不知道你在找死。”展建国阴沉着脸道。
“夏崇山很可怕吗?”
陈猛瞟了一眼展建国,“展总之所以觉得夏崇山可怕,那是因为你有求于他,而我,对他无欲无求,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幼稚。”
“有时候,幼稚点没什么不好,无知者无畏嘛。像展总这样,鼎鼎大名的江州首富,黑白两道通吃,无人敢不给面子,偏偏在夏崇山面前低声下气,您就没想过什么原因?”
陈猛反问一句,不等展建国回答,就继续道,“很简单,是因为你想的太多了,你想从他哪里得到什么,自然屈服畏惧于他的权利。”
“哼,你以为你不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,就可以不畏惧他的权利?说你幼稚,你还不服。”展建国冷哼。
“因为对他无求,所以我可以反抗。”陈猛说道。
嘶。
展建国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“小子,你想干什么?我警告你,千万别乱来,你还年轻,不懂官场上的盘根错节,夏崇山的力量,不是你能想象的。”
“我不需要懂那么多,我也不想跟夏崇山为敌,只要他别逼人太甚。五十万,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,倾家荡产都还不起,我很想当面问问,他夏崇山知不知道,王芳芳纵容她表弟在青山县胡作非为?是知道装作视而不见,还是被王芳芳给蒙蔽了,亦或者是他本身就参与其中……”陈猛冷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