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嘴流血。
“还想要钱,老子给你一巴掌。”二驴子抬手又是一巴掌,把这名工人给打的眼冒金星,“再他**啰嗦一句,信不信老子把你弄到深山老林喂狼,滚。”
随后,那名工人连同铺盖,被扔出了石场。
工棚里。
张麻子看着这一切,默不作声,听着身边一个小弟低声汇报,“陈猛的确被人闷的黑棍,脑袋上都缠着纱布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张麻子挥挥手,让小弟退下。
不是他不信二驴子,实在是太巧合。
这才让人去打听了一下,现在放心了,接下来就是跟潘长章谈判,嘿嘿,发大财的机会来了。
那名工人被扔出了石场。
被打的鼻青脸肿,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。
还是一个拉石头的货车司机看不过眼,说道,“上来吧,我送你到县城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,都是出门打工的苦力,不容易……不是我说你,下次再找活,眼睛放亮一点,一天25块钱,工钱确实不低,为啥村里人都不愿意干,还要从外面招人?”司机说。
“为啥?”
“因为一开始也有村里人在这儿干,但活实在太重了,结账也不爽快,村里人都不干了,张麻子这才专门从外面招你们这些外地人,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。”司机说。
“等我出去了,告他们去。”
“告他们?张麻子有后台,他姑父原来是咱们茅坪乡的副乡长,现在调到县里当局长了,关系硬的很,我劝你最好别去告,要不然下场比现在更惨。”司机冷笑。
鸡毛子打人的事,很快就传的整个村子沸沸扬扬。**的张麻子丧良心,早晚遭报应。
辛亏咱们没在他哪干,要不然连工钱都要不到。
造业,出来卖个苦力多难,**的张麻子还克扣工钱,动不动打人。
村民们无不戳脊梁骨。
“挨千刀的东西,早晚不得好死。”陈小妹帮陈猛检查绷带,嘴里骂骂咧咧。
“不用检查,一点小伤……小妹,你到底骂谁呢?”陈猛连忙阻止,一检查不就露馅了,为了配合二驴子,容易嘛我。
“骂袭击你的人,也骂张麻子,听说把工人打的可惨了,鼻青脸肿的。”陈小妹怒气难消地道。
“那些工人也傻,不知道报公安?”母亲赵槐花也说。
“报公安屁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