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咕噜噜,恰好滚到了夏崇山的脚底下。
他的脸色有些难堪。
沈组长弯腰从地上捡起存折,看了一眼,然后递给夏崇山。
“触目惊心啊,触目惊心啊,数百万存款,你们怎么敢的。”夏崇山指着瘫软在地上的几个人,厉声指责。
沈组长瞟了一眼夏崇山,心说,老夏怎么表现的比我还激动,农机厂贪腐成这样,丢脸的是我们国资委好不好。
他倒是不像夏崇山那么激动,而是铁青着脸瞪了地上那几人一眼,然后冲愤怒的工人们道,“工人兄弟们请放心,虽然农机厂已经交给地方了,但是这些个蛀虫,还是国资委委派的,国资委就有责任查清事实,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
“那次不是这么说,那次有结果了?”
“就是,这次必须当面查清,给我们一个交代。”
“还要怎么查,这些存折和钱,难道不是事实?”
工人们又开始激动起来。
“工人兄弟们别激动,这些存折和钱的确是事实,我们要查的是,这几个人还有没有更多的贪赃,有没有在这次农机厂改制中,涉嫌其它的违法行为。你放心,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沈组长朗声道。
一旁。
夏崇山心头一跳,老沈这是想干嘛?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?
把这几个人处理就完了,还要追究改制过程中的事。
莫非背后有人让他这么做?难道是魏良公?
听说这厮跟魏良公关系不错,肯定是魏良公想趁机搅乱农机厂改制,好让我前功尽弃,贻笑大方。
哼。
为了一己私利,居然用这种龌龊的方法阻止我,太可恶了。
“诸位工人兄弟们,你们要是不相信国资委,总该相信当地**吧,正好夏市也在,让他表个态……老夏,让你看笑话了,工人们不信我的话,你就当着记者的面,表个态,要不然工人们不肯散去。”沈组长说。
夏崇山点点头,他也想先把事情控制住,虽然刚才已经跟展建国和闵清水都分别通了电话,商量好了对策,一旦事情不可控,就让闵清水跑路,到时候,大不了他背上一个招商不利,识人不明的责任。
这年头。
大搞经济发展的背景下。
被骗被忽悠的事,数不胜数。
更何况,他这还没造成实质性损失,算不了多大的罪责,最多上面训诫几句了事。
但他当然更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