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厮一走。
占九的属下就炸锅了。
“老大,姓温的太嚣张了,居然把你当成属下使唤,他**的别忘了,滋味园的三分之一干股,是你送给他的,不等于滋味园是他的。”
“是啊老大,这种人还巴结他做什么,压根不把咱们当人看。”
闭嘴。
占九呵斥一声,揉了揉青疼的肚子,“我说过无数次,现在不比以前,别叫我老大,叫老板。咱们是正儿八经生意人,巴结温良工也是为了求财,要不然怎么养家糊口。”
“老板,关键温良工太张狂了,早晚要出大事,就像今天晚上这样,惹了不该惹的人,还不是让咱们冲在前面。”
“真不该惹?我看未必,那小子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。可能有点来头,至少能让蒋鸣顾忌。我之所以派人盯着他们,也是想看看,这厮跟温良工,那个更牛逼。”占九说道。
如果这小子真比温良工还牛逼。
他不是说,让我以后跟着他混吗,多条路总比多个强敌好。
且说温良工回到家。
温存义正在看电视,见儿子捂着腰,哎吆哎吆的回来,便眉头一皱,“又在外面鬼混什么了?”
“我被人打了。”
“谁打的?”温存义眉头一挑,虽然不待见这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儿子,但好歹是他温存义的儿子,在灵溪县被打了,岂不是打他脸?
“几个外地人,本来占九都抓住人了,被蒋鸣给放了,爸,你一定要替我做主,这个蒋鸣,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。”温良工说。
他知道父亲对蒋鸣倒戈相向,一直耿耿于怀。
就故意挑拨。
果然。
温存义脸色十分难看,“这个蒋鸣,是该敲打敲打了……”
于是,抓起电话拨打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