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靠的人了无踪迹,蒋凡沮丧地站在路边,心里开始担心起工作的事情来。
正当他不知应该去哪里,秋哥带着三个治安仔,骑着两辆治安摩托,一前一后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清晨在坟地巴结秋哥的那个装得像牛的治安仔,气势汹汹地下车,拧住蒋凡的领口,满嘴碰粪道:“关在里面,骚扰别人的老婆,我们没有追究你的责任,现在还想勾引我们秋嫂,我看你是想找死。”
瘦如干尸的秋哥,坐在摩托车上没动,而且指挥另外一辆摩托车上的两个治安仔道:“你们三个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捞仔,然后关进治安队,晚上直接送去樟木头,看他还敢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。”
被学校开除,蒋凡无颜面对为他付出太多的家人,李酒罐倾其所能送他漂泊,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北京,他也没脸见情同父子的师傅。
看到秋哥根本不想给他留条活路的意思,蒋凡第一次见识到本地人的嚣张,没有退路的他,已经顾不了太多,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能坐以待毙。
抓住另外两个治安仔刚下车还没围上的机会,蒋凡闪电般一膝盖头顶到抓他的壮实治安仔下身,趁他痛得弓身捂住下身时,蒋凡抓住他的头发,膝盖头准确无误地顶到他的脸上,“大小头”都痛得要命的治安仔再也没了先前的嚣张,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。
蒋凡没敢停歇,迎着两个刚下车的治安仔冲了上前,手臂被其中一个治安仔用治安专用塑胶棍打了一棍。
蒋凡忍着疼痛,反手抓住胶棍一把夺了过来,顺势一棍打在他脸上,边腿踢到另外一个治安仔脸上。
趁在两个治安仔被打蒙的状态,蒋凡挥动着缴获的胶棍,雨点般落在两个治安仔身上。
橡胶制成的治安棍打在人身上,所要承受的痛苦,没有经历的人根本无法体会,两个治安仔倒在地上的惨叫声,比最早倒下的治安仔叫得更为惨烈。
收拾完三个狗腿子,蒋凡向坐在车上的秋哥迈去。
秋哥看到蒋凡腿脚这么灵活,还这么凶残,惊恐中还不忘威胁道:“你想做什么?我可是治安队副队长,你别乱来啊!”
已无退路的蒋凡,已经动手,怎甘放过罪魁祸首,他一脚踹翻秋哥坐着的摩托车,对着他骨瘦如柴的腿杆狠狠砸了几棍。
挨了打的秋哥躺在地上像乌龟一样龟缩着,哀唤声如同上到屠宰场濒临死亡的猪一样凄惨。
身在异乡,蒋凡清楚在这个地盘上不能久留,临走前,泄愤地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