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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猴急地拉住女孩的手道:“你陪我睡一个晚上,明天就能进厂。”
女孩紧张地挣扎着。
三狗子没有松手,而是带有恐吓地劝慰道:“你是运气好,来这里这么多天,没有遇上查暂住证的治安队,如果被他们抓住,直接送去樟木头下苦力,还可能被关在一起的男人欺凌。
现在,你只需陪我一晚,进到厂里,就不用再担惊受怕地四处流浪,还能挣薪水,对你来说,肯定是好事。”
治安队的各种行径,踏进东莞这个地界的人都清楚,治安联防队这个称号,对于漂泊客来说,如同长着獠牙的汁禽猛兽一样可怕。
女孩也从路人的口中知道这些情况,这二十几天来,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她首先寻找治安仔容易忽视的荒野,提前选好晚上露宿的地方。
三狗子恐吓性的劝慰,真起到了效果,女孩没再挣扎,脑海里开始权衡三狗子的话,漂泊太久,她的精神已处于绝望的边缘。
思虑了十多分钟,迫于无奈,还有对进厂的渴望,她屈辱地点了点头,没再说话。
有了目标,可是吃住在厂里的三狗子,没有猎色的场地,只得带着女孩去找亲哥二狗子借出租屋。
二狗子听到三狗子得意的炫耀,女孩从未交过男朋友,马上想到与自己有些私交的本地老头色鬼七,一直要他帮忙找黄花闺女,愿意出不少银子的事情。
想在这事上捞一笔的二狗子,开始给三狗子做动员工作,说当下挣钱要紧,别忙顾着男人那点色心,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都有。
年近三十,长得尖嘴猴腮单身多年的三狗子,一门心思只想自己猎色,还幻想有了鱼水之欢以后,能把女孩变成正式的女友,根本不听二狗子“苦口婆心”地叨叨。
看到三狗子油盐不进,二狗子就把这事告诉了说话最有分量的苟彪。
苟彪从中得到启发,认为这是生财之道,不但招呼住三狗子,还要求他随同二狗子一起去动员女孩,陪侍色老七。
在丧心病狂的两兄弟花言巧语加威逼利诱下,囊中羞涩还投靠无门的女孩,想到能进厂,至少不用再露宿街头,最终答应更换对象的要求。
满足完兽性的色老七,给了二狗子两千元,苟彪拿走一千,两兄弟各分到五百,尝到甜头的两兄弟,成为这毫无人性行径的主力军,三狗子负责帮苟彪物色人选,二狗子负责找客源。
苟彪还想到,人事招聘时是物色人选的最好机会,开始给刘星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