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八点就出门,转到中午,没有一家工厂招聘管理岗位,寥寥几家招聘一线岗位的工厂,不但要求熟手,还有两家工厂明文规定,要本地人担保。
转了下午,她才知道,穿着高跟鞋,打扮得时尚,非但没有给她工作带来便利,还招来一些居心不良的猥琐男人。
当她转到虎门寨益丰鞋厂,遇到操闽南口音的台湾高管,直言**就可以保证她进厂,害怕被男人纠缠,她吓得话都不敢说,赶紧逃走。
祸不单行,寻找一天毫无结果,夜幕降临,穿着高跟鞋转了一天,她脚上已经起了几个大泡,一瘸一拐准备回旅馆,又踩到随意扔在路边的西瓜皮,扭伤了脚。
勉强起身,想坚持走回旅店,剧烈的疼痛实在无法坚持,无助的她坐在路边,捂住脸痛哭起来。
当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,耳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:“姐姐:怎么了,我能帮你什么吗?”
刘星雨抬起头,看到下午与她一起在益丰面试,还借过笔给她填入职表的小女生,关切地蹲在身边。
小女生是针车熟手,在招聘现场演示过娴熟的技术,招聘的人隐晦让她表示一下,小女孩口袋只有二十元,没被录用。
当时,刘星雨还替她惋惜,主动搭讪聊了几句,得知女孩是受管理阶层竞争连累,已经失去工作快两个月了。
有个表姐在一家制衣厂上班,三个月没有领到薪水,也无力帮她,但是在虎门寨,给她找了一个借宿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