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色老七没有避讳其他打麻将的人,直接用银子砸自己,小凤也警惕起来。
她把奶茶调好,放在色老七身边用于摆放茶水的茶几上,迂回道:“你玩得高兴就好,不用给小费。”
没等小凤离开,色老七借着拿杯子的机会,故意把奶茶倒在她身上,然后起身用手里的人民币,擦拭倒在她腿上的奶茶,趁机还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道:“不好意思,人老了,手不听使唤。”
“哎呦。”
奶茶是滚烫的开水冲泡,小凤根本无暇顾及色老七揩油的事,而是掀开他的手,捂住烫伤部位,惊叫起来。
本身就是烫伤,表皮已经烫起泡,色老七还用刚拆封韧性很好的纸张去擦拭,直接把小凤烫伤的小腿部位擦掉了皮。
看着小凤掉皮的部位,色老七觉得不是什么大事,还在趁机揩油。
会所24小时不关门,随时会有两个马仔留守值班,累了就在沙发上睡觉。
平时,赌客给点打赏,对会所工作的服务女孩动手动脚,只要得了好处的女孩不反对,马仔都不会管这些闲事,如果女孩反对,赌客会忌讳辉哥的面子,知道收敛。
当时是干瘦带着一个小马仔在值班,鸡仔已经通知他,蒋凡要借用他的事。
干猴也从那些麻将客的闲言碎语中,误以为蒋凡真再打小凤的主意。
看到小凤已经受伤,色老七还在她腿上摸摸搞搞,急于在蒋凡那里获得好感的干猴,推开色老七的手,斥责道:“你还有完没完?没看见别人已经受伤了吗?”
山中无老虎,色老七仗着自己是辉哥的直系亲戚,还和卢仔沾亲带故,双方的马仔看到他,都会尊称他一声七哥,他就认为自己是霸王。
看到平时见到他都会打招呼的干猴,忽然对他动粗,色老七怒吼道:“你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?信不信我马上让鸡仔回来收拾你。”
同样带有目的的干猴,为了让小凤记住自己的仗义,忽视了曾经尊称的七哥,蔑视道:“自己色心不死,还好意思叫这个叫那个,你认为自己够分量指挥鸡哥做事?
不管你叫不叫人,现在马上把凤姐送去医院,否则别怪我在这里让你难堪。”
色老七看到干猴丝毫不给面子的神情,再也没了曾经的亲近,还有站在他身边的小马仔,已经挽起袖管准备动手的样子,只得认怂道:“我又不是有意地,现在送她去不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