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下次请客赔罪。”
辉哥没有挽留,而且用脚碰了碰邓美娟的大腿,提醒了一下。
陈二筒笑着回应了一下,没有吱声,龙王和黑子还想挽留。
辉哥帮腔撒谎道:“昨天他在我场子赌完三公,赢多了睡不准,还爬上麻将桌玩了个通宵,今天又和朋友一起团年,真没有怎么休息,就被我喊来了,等他回去休息,以后有的是时间聚在一起。”
梅朵唱完最后一句,蒋凡的身影,随即也消失在进出的大门。
酒吧靠近客运码头,蒋凡走出来后,没有急于回白沙,而是想冷静一下,考虑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事情。
汪文羽回川以后,他再次有了一笔不菲的外水,害怕汪文羽担心,电话里只说了两万。
蒋凡来到码头边的石台阶上坐下,掏出烟刚点上。
跟在身后走出酒吧的邓美娟,来到他身边,轻声道:“我知道你怨我,愿意听我说几句吗?”
蒋凡自己也不清楚,为什么会去在乎梅朵这个陌生歌手的感受,点歌已经引起了误会,当她唱完剩下的四首,蒋凡头也不回离开了酒吧,就是为了证明,自己只是想听歌,没有什么歪心思。
而没有注意到邓美娟跟了出来。
蒋凡转头望着她,冷笑道:“萍水相逢,我为什么要怨你?”
邓美娟在距离他一尺距离的阶梯上坐下,叹了口气,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听,直接解释道:“你是帮我处理了麻烦,可是也给了我烦恼,那天晚上回到厂里,我整宿没有睡觉。”
蒋凡自嘲道:“看来我帮人还帮错了。”
邓美娟摇了摇头道:“现在说这些,或许根本没有什么意义,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,至少能给自己的心一个交代。
无论你是否相信,现在我所说的每一句话,没有一句谎言,至于你告不告诉辉哥,那是你的自由。”
听到邓美娟的声音有些哽咽,神情还这么决绝,蒋凡声音低沉了许多,但还是比较冷漠道:“说吧。”
几天不见,邓美娟肩上已经多了一个价格不菲的挎包,
她从包里掏出纸巾,擦一下还没有流出眼眶的眼泪,讲述了自己的经历、和这几天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她来自贵州遵义下属县的一个乡村,刚满十八岁,作为家里姊妹中的老大,十五岁就跟表叔出来打工,最早在厚街龙丰鞋面厂上班,因为龙丰拖欠薪水太久,最后给了介绍费,跳槽来到丰顺。
她跳槽一年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