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花花,手再也没有骚扰。
两人都不知道厚街大酒店的具体位置,只知道沿着国道向东莞方向行驶,进入厚街镇,就能从左手边看到酒店的霓虹灯招牌。
建于八十年代中期的厚街大酒店,在附近几个乡镇上,都属于排得上号的高档酒店,两人进到房间,蒋凡转身关好门,正想把门上的钢链挂上。
进到房间,汪文羽就完全放飞了自我,一把拽过蒋凡,在他嘴上亲了一口,暧昧道:“你不是激动得很吗?现在就把你的十八般武艺使出来。”
两人倒在床上,身上的衣衫很快就散落在床下的地毯上。
心已经不再怂的蒋凡,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,身体却怂了。
他傻愣地看着床单上湿哒哒的一团,尴尬道:“怎么回事?我也这么快?难道和刘正军一样,也可能有病吗?”
汪文羽也不懂这些,看到蒋凡垂头丧气的样子,想到曾经与给郝梦和肖雨欣聊过,与蒋凡还没有**的事,她真有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,向肖雨欣或郝梦请教的冲动。
女人之间当面聊聊还可以,现在两个人已经坦诚相见地躺在床上,再找其她女人讨教这样的问题,任何女人都会害羞。
想归想,汪文羽没有付诸行动。
为了让蒋凡分散一下心情,汪文羽钻进他怀里,安慰中岔开话题道:“反正都是你的女人,也不用急着一时半会,你刚才说刘正军,是怎么回事。”
出现这种情况,蒋凡也觉得丢人,就把刘正军两次时间都很短的事情说出来,作为比较,也是给自己的无能找个借口。
接着道:“今天下午,我还在调戏她们,买了一颗棒棒糖塞进“气球”里,当“**”送给她们两口子,结果被欣姐、郝梦、月月和刘星雨收拾了一次。”
听到蒋凡被四个女人当街调戏,汪文羽笑得气都喘不过来。
在她的温存下,蒋凡的**再次被点燃。
害怕再出现先前的情况,他猴急得没有做任何前奏,直接扑到汪文羽身上。
汪文羽在不适中,推搡了他好几次,可是担心他重新回到以前只敢过嘴瘾的怂样,推搡并不坚定,只是实在忍受不住,才会低吟两声,用声音缓解身体的不适。
已经被烈火燃烧着蒋凡,还以为汪文羽是害羞,非但没有停歇,反而感觉她偶尔的低吟声,是在激励。
一阵狂风暴雨后安静下来,看到汪文羽眼角有泪水,蒋凡才醒过神来,赶紧抱着她,不停道歉:“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