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。
但他没有像以前那么冲动,而是先给陈安龙戴起高帽子道:“陈老板:我也是你的下属,苟彪有多少钱,我多少也了解到一些,你不能这么偏袒他吧。”
看到蒋凡这么直接,陈安龙也解释道:“苟彪以前是有点积蓄,这次请假待在厚街,跟着同乡去了赌场,不但输了钱,还被人打了,医药费都花了两三千,现在身上真没有什么钱。”
苟彪没有**,陈安龙的消息来自王大亮之口,钱也是王大亮送来的。
陈安龙还认为苟彪对自己巴心巴肝,不会骗他。
苟彪和陈安龙之间,蒋凡才不管是谁的钱,只要到手的银子,达到自己心里的价位就行。
他以退为进道:“老板,你也知道,拿多少是面子问题,你看我现在的面子,如果找人化点缘,还被人讨价还价,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?
况且两万五和两百五,听起来还有些类似,我感觉那个**在骂我。”
听到蒋凡软硬兼施的话,陈安龙想到,只要他在厂里不再找苟彪的麻烦,苟彪回来,不但能帮自己省银子,还能增加罚款这一项的收入。
权衡以后,陈安龙故作大方道:“我就替他做主,再加一万,这总可以了吧。”
这个数字已经超出蒋凡的心理价位,他还是假惺惺地表明,这是看到陈安龙的面子,才同意这样处理。
陈安龙再次让阿萍去财务支钱,接茬试探性道:“苟队长回来,也是维护工厂的利益,监督员工是他的工作,你就别为难他了吧。”
蒋凡知道陈安龙的意思,不但是员工端饭的事情,还想在员工身上,多剥削一下。
可是大环境这样,如果在像以前那样,回到僵持的局面,也解决不了问题。
他抱着能做一点是一点的心态,奉承道:“工作上的事情,我肯定无权过问。
但是你看看街面上,那么多饥肠辘辘的人,你这么大一个老板,也不在乎这三瓜两枣的,端饭的事情,你能不能睁只眼闭只眼,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,行吗?”
把钱花在女人身上,或自己消费,陈安龙一点都不心疼,但是要用在员工身上,如同割了他的肉。
关系刚有所缓和,听到蒋凡这么说,他又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,思考了很久,他才接茬道:“要不这样,有困难的员工,可以向主管申请一张临时卡,一个季度只能申请一次,一张卡可以用十次,这样行吗?”
居无定所的漂泊客,一般都不吃早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