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哥找人给我带话。
他的原话是:非常时期,我们还粘糊在一起,不是在报团取暖,而是给对手一锅端的机会。
我们各行其是动静小,不会引人注目,真正遇到事情,可以遥相呼应,不会腹背受敌。”
辉哥简短的几句话,蒋凡听到心里暖暖的,但是也多了疑虑。
辉哥的背景关系很少有人知道,他曾经因为好奇,还向天哥打听过,天哥都不知道,现在主动告诉自己,代表的是信任。
既然天哥建议,他为什么现在又要和自己粘糊在一起?
但是先前猜测他在暗中帮自己,从这几句话里,也得到确定。
想到自己先前误解了他,自以为是地认为他在审时度势,想坐山观虎斗。
蒋凡扣了扣脑袋,为了缓解尴尬,他伸出食指和中指,近乎道:“忘了带烟,把烟掏出来抽一根。”
辉哥指着他上衣口袋露出小半截三五牌烟包道:“下次找借口的时候,找个靠谱的理由。”
蒋凡用坏笑掩饰尴尬道:“你的中华好抽点。”
说完起身走到辉哥的办公桌前,从他专门用于放烟的抽屉里,先拿出一整条中华,揣进自己的背包里,接着又从已经拆封的包装里,拿了一包才回到沙发边。
他抽出两支,先帮辉哥垫上,才接茬道:“你和天哥见过面了?他不是让我们各行其是吗?现在你叫我来会所,就是粘糊,不是又给了对手一锅端的机会。”
看到蒋凡又在自己面前随便起来,辉哥没有接茬他的话,而是调侃道:“前段时间要死不活的样子,现在终于有了精气神了,是不是身边又要了别的女人。
我也不想这么快与你粘糊,可是昨天你从我车边路过,装作无视,我再不出面,彼此心里都会滋生嫌隙,所以才来找你。
况且暴风雨已经来临,这场暴雨不单针对你,也有针对我的意思,再不闹出一点动静来,有人些还当我是软柿子。”
自己问起天哥,辉哥又不接茬,蒋凡道:“我现在戒色了,哪还有什么女人嘛。
前几天,天哥要我请客,指名道姓要去你的餐厅,看来你们已经勾搭在一起了。”
辉哥眼神严肃了很多道:“我们没有见过,但是他去我的餐厅,已经给足了我的面子,许多交往未必一定要见面才是感情。
以后,我们兄弟间开玩笑,别把“勾搭”这两个字用在天哥身上,他是一个好人,真正值得人去尊敬的一个条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