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破坏。”
对手选择蒋凡不在市场的时候动手,他想借机躺进医院的计划流产。
虽然已经有了最坏的思想准备,但是当事情真正发生,蒋凡脸色已经气成猪肝色。
挂断电话,他眼中的怒火,仿佛要将房间里的一些吞噬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,像是笼中困兽,青筋暴露的拳头重重砸在床头上,发出“嘭”的一声巨响。
虽然身兼两家工厂和一家酒店的工作,但是这点薪水,根本满足不了他的野心胃口。
汪文羽离开,他就归罪自己能力有限,心里的野心再次膨胀。
市场对于他来说,就是实现梦想的希望,道路两旁的铁皮房子被损坏,我已经在尽量克制,当水泥路被破坏,梦想似乎已经破灭,心里的怒火已经难以自制。
虽然怒火中烧,但他也清楚,拼搏路上有泪只能藏着,这样的处境,如果在随心所欲,很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。
为了让自己保持冷静,蒋凡跑进洗手间,在冷水下淋浴了半个小时,才回到客厅坐下,再次思考着接下来准备做什么。
天哥的建议没有问题,想躺进医院也很简单,但怎么进医院就需要一个将就,否则他的市场就白砸了。
虽然早就计划,寄希望卢仔和陈二筒的人,明目张胆来闹事,可是辉哥昨天的双簧戏,已经对他们起了震慑作用。
现在对手背后使阴招,不直接露面,就很难找到合理的借口,住进医院。
道路被破坏,暂时找不到借口住进医院,蒋凡还能克制。
最主要的原因是,张春耕和伍文龙两人早已过了该联系的时间,还没有一点消息,蒋凡害怕两个兄弟落入敌手。
如果真在对方手里,自己主动出击,两兄弟可以成为对手交涉的筹码,这就是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关键点。
他想到,白沙地界,卢仔的马仔不敢对自己动手。
他又把主意打到陈二筒身上,准备再次去到博头,在那里生些是非,目的就是让自己讨打。
彪娃去送梅朵还没有回来,蒋凡带上刘正军和另外两个兄弟,来到博头。
虽然许多江湖人心里,蒋凡已经没有多重的分量,但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敢招惹的对象。
上一次来博头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街面上偷鸡摸狗的烂仔,看到他像看到瘟神一样赶紧躲起来。
街面上的烂仔怕蒋凡,长期遭受陈二筒欺压的商家,却对他心生好感,虽然彼此不认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