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道:“好好看清楚你们跟的什么玩意儿老板。
为了他连曾经的老大都能背叛的忠实走狗,已经被他清理门户,不愧为一丘之貉,以后你们不能为他所用,肯定会是同样的下场。”
卢仔知道蒋凡是想瓦解这些马仔对自己的忠心,可是自从兜里不缺银子后,他再也没了曾经一穷二白时搏命的胆识,把命看得比面子重要,所以没敢吱声。
蒋凡损完卢仔,又对他伸出手道:“你开的什么赌档,纯粹是空手套白狼,老子赢点银子都兑现不了,正好你在,把老子赢的钱给了,你我两个的账以后慢慢算。”
三头六面,阿生不敢再沉默不语,辩解道:“你刚才赢了一万,已经赔付,没有欠你的钱。”
阿生很想说蒋凡不是赢钱,纯粹是强盗,可是卷帘门关下,屋里除了卢仔就是受伤的阿炳。
而蒋凡这一方,只有对付赌档里的马仔那三个兄弟,受了点轻伤,其他人都是精神抖擞。
现在说出真相,可能遭受皮肉之苦,已经到了嘴边的话,还是不敢说出来。
卢仔可不像阿生头脑那么简单,知道蒋凡这么说,与输赢一毛钱关系没有,就是借口要银子。
他虽然受伤不算很重,但也掉了一颗门牙,口鼻的血也没有止住,想急于离开这里,避免一言不合,再次吃亏。
为了最后的面子,他装傻道:“场子欠你多少。”
蒋凡想了一下,市场的大事没有解决,这里只是小赌档,自己要得太多,传到江湖上容易给人贪得无厌的口实,不利于以后处理市场的事情。
可是大部分钱已经投入到市场,他和汪文羽留下的存折加在一起,存款已不足六万。
上午梅朵离开,已经取走三万,另外不到三万,还不是零花钱,而是准备打持久战,留给兄弟和俊龙待命那些保安的薪水。
背包里,只有刚才买筹码的一万,另外只有几百元零钱,先说要用钱砸死阿生,那是吹牛而已。
他想了一下,把梅朵带走的钱,算在卢仔头上道:“赢了三万,另外这里有一万筹码。”
卢仔的心里,蒋凡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,听到他只要三万,好像不认识他似的,还多瞅了他几眼。
在他重申了一次四万,才让阿生去赌档外面找到负责财务的马仔,拿来四万赔给他。
一场雷声大雨声小的纠纷,就这样简单地收场。
蒋凡拿到钱,带着兄弟刚走出赌档,就接到辉哥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