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凡把伍文龙带在身边,是想急于知道,他们到底收集到哪些信息。
卢仔的赌档在一村的国道边,与辉哥的会所还有段距离。
两人在看热闹的人羡慕眼神中,离开赌档,步行向辉哥的会所走去。
听到身后的赌档里,传来卢仔咆哮的声音道:“一群废物。”
蒋凡回头看了一眼,已经再次关上卷帘门的赌档,嘲笑道:“屋里开始狗咬狗了。”
伍文龙已经离开十来天,对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,好奇道:“今天怎么想起又来他的赌档闹事呢?”
蒋凡打断他的好奇,接茬道:“现在不聊这些事情,你回来有没有去看我姐,她隔天都会问我一次你的消息,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舅子出了什么意外。”
没有长期生活在四川的人,很难理解当地方言的语言艺术。
同一个人说出同一句脏话,而且还是同样的口吻,对于不同的人来说,却是两种意思。
对于亲近的人就是亲热,对于陌生人就是赤裸裸地骂人。
伍文龙看到蒋凡的状态,与自己离开时已经天差地别,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玩笑道:“你搞混淆了吧,应该你是舅子,我是姐夫,怎么称我是舅子嘛。”
蒋凡推了伍文龙一下,然后又把手搭在他肩上道:“现在你还不是姐夫,所以先做几天舅子,到底有没有去看我姐啊!”
伍文龙摇头道:“我刚回来,欣姐就给我说,你到卢仔赌档闹事去了,我马上就赶了过来。”
蒋凡想到,不是伍文龙及时出现,今天的纠纷胜负难定,自己手臂也肯定受伤。
他搭在伍文龙肩上的手收紧了许多,亲热道:“全靠你及时赶到,不然我真躺进医院了。”
两人走进会所,蒋英看到伍文龙,惊喜地埋怨道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,这么久怎么也不来个电话嘛。”
蒋凡指着自己,对蒋英瘪嘴道:“睁着这么大一双眼睛是摆设,没有看到我在吗?你这不是重色轻友,而是重色轻弟哦。”
当着蒋凡的面,蒋英连伍文龙的手都没有牵,蒋凡还在争宠吃醋。
蒋英挽住他的手臂道:“这总行了吧。”
蒋凡争宠得胜,才放过蒋英和伍文龙去说悄悄话。
他的目光扫视了麻将厅一眼,看到月月和三个女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打麻将,没有看见辉哥,有段时间没有见面的龙王,坐在月月隔壁一桌打麻将。
龙王看到蒋凡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