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头炳听出辉哥这个蹩脚借口的意思,即便心里的小算盘被看穿,他也不好意思当面承认,只得狡辩道:“今晚在招待几个官面上的人物,所以没有接阿权打来的电话,应酬完后才知道闹出了这样的误会。
他做事没有什么脑子,只知道由着自己的性子来,有什么得罪的地方,还望你这个当叔的别放在心里。”
辉哥看到大头炳不但给自己打太极,还隐晦提到官面上的人,隐晦地在给自己施压。
他的声音更为冷漠道:“接下来你是不是还准备告诉我,你邀请的是那些人,个个都是身份显赫的人物,我在他们面前就是蝼蚁,应该识相点。”
大头炳看到辉哥的话来得这么重,丝毫没有给自己面子的意思,可是侄子还在对方手里,他也不敢造次,只得低下高傲的头颅,尴尬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想解释一下,纠纷前我没有赶来的原因。”
看到大头炳还在忽悠,辉哥更为直白讽刺道:“刚才上来的时候,没有看到随时跟在自己身边的马仔,还蹲在楼下大厅吗?
你到底是没有时间赶来?还是心里有什么算计,自己心里最清楚。
面子是相互的,并不是谁心眼多就有话语权,想说什么直接点,别在这里绕弯子。”
蒋凡看到辉哥没有顾及江湖情面,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,没有插嘴说话,还把自己扮成辉哥马仔的样子,安静地坐在他身边,听他说话。
这么做就是为了在大头炳面前,为辉哥撑起更大的面子。
大头炳虽然不认识房间里其他人,但是彭亮和唐俊,无论是脖子上的金项链,还是手腕上的劳力士或满天星手表,都彰显着他们有钱的老板身份。
除此之外,就是蒋凡和张春耕。
张春耕守在洗手间门口,大头炳分析出坐在辉哥另一侧的男人,就是蒋凡。
他听到辉哥这么说,就知道自己的面子,现在在辉哥面前已经失去了方便的可能,心里很不舒服,也懒得再伪装攀交情,直接摊牌道:“事情已经发生,总要有个处理办法,你想怎么处理,难道还能把他杀了不成。”
看到大头炳的言语中有了怒意,蒋凡才插嘴怒怼道:“你凭什么用这样的口气对辉老大说话?惹出是非自己不拿出一个态度,还把自己的大佬架子摆得这么足。
我是不敢把你侄子杀了,但是可以把他的四肢敲断,让他一辈子坐在轮椅上生活,这样的事情,你们舅甥也没有少做,我学着做一次也未尝不可,不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