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辉哥埋怨道:“清早八晨,那么多兄弟在你球房聚会,你认为我是聋子啊!
昨天我们整天都待在一起,你怎么没有给我说这事呢?”
现在针对卢仔和陈二筒,只是试探阶段,所以没有告诉辉哥。
蒋凡辩解道:“我是昨天下午才与你见面,怎么又叫整天待在一起嘛。目前只是暂时摸下底,还没有其他计划,这点小事没有告诉你。”
龙王看到说到正事,蒋凡都会回避自己,知道他不信任自己,本想解释一下过往的事情,可是麻将厅这么多,自己对蒋凡过于热情,会给人讨好的印象,丢了大佬身份的面子,没有吱声。
辉哥也知道蒋凡对龙王不亲近的缘由,但他考虑的是敌人的敌人,就是朋友,况且他和龙王的关系还不错,这种时候没有必要在树立新的敌人。
他让服务员泡三杯茶过来,顺便切个果盘。
蒋凡看到辉哥没有招呼自己和龙王去办公室,而是让服务员泡几杯茶过来,代表没有什么大事,埋怨道:“把我火急火燎地喊来,就是为了陪你喝茶?有没有小费啊!”
辉哥拿起茶几上随时供给赌客的糖果盘,选了一颗大白兔,丢给蒋凡调侃道:“你还小需要吃奶,可我没那工具,只能用糖代替,先赌上你的嘴。”
龙王这时才接茬道:“辉哥安排了牌局,还有一个人去办事去了,要稍等一会。”
蒋凡指着满座的麻将桌道:“都坐满了,没有桌子啊!”
辉哥道:“桌子的事情,不用你考虑,安心坐着就行。”
蒋凡打麻将等于是送钱,和几个女人坐在一桌都会输钱,和这些不缺银子的老江湖打麻将,肯定输得更惨,而且还不是千儿八百输赢的事。
他舍不得口袋里那点不多的银子,看了一下大哥大上的时间,已经接近三点,借故道:“打也打不了一会,我还是想去看一下陈二筒那些店铺,是不是真如你说全部歇菜了。”
辉哥心里,蒋凡不是一个把银子看得很重的男人,不知道他是因为心痛银子才这么说。
他假装生气道:“我给你说的事情,什么时候忽悠过你,还要亲自去看,是不是不相信我啊!”
辉哥的话刚落音,一个年近五十、头发已经秃顶的男人,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走进会所。
辉哥和龙王看到他后,同时起身迎了上去。
龙王率先一步来到男人身边招呼道:“廖哥:我说你陪你去,你又不让,累着了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