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火盆,我可能就要尿裤裆了。”
阿琳接茬道:“如果你真尿裤裆,下次我给你准备点尿布,你每天带着不会丢人。”
蒋凡从洗手间出来,让身边这些兄弟各自回去做事,然后和辉哥来到会所。
走进办公室,蒋凡就对辉哥道:“廖刚被带去市里了,带走前交代,昨天他刚离开意难忘不久,卢仔就联系上他,而且还给他送了不少银子,要他对我下重手。”
辉哥这时才想起,自己也给廖刚送过银子,不由得担心起来。
蒋凡看到辉哥的神色瞬间变了,追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辉哥说出了自己的顾虑。
蒋凡笑着道:“放心吧,昨天的事情,我交代得很清楚,是廖刚想找我的麻烦,我不敢得罪他,所以想到破财免灾,请你帮我送的银子。
你倒是挺大方,出手就是十一万,明知那个**无福消受,不如送给我用,现在真打了水漂哦。”
了解到辉哥为了自己的事情,还跑了一趟东莞,蒋凡把在厚街遭受的“待遇”,还有廖刚家搜到大量现金和金银首饰的事情,告诉了他。
但是隐瞒了见过刘哥,和他安排自己帮忙的事。
看到蒋凡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,辉哥对他有了新的认识。
聊天中,辉哥看到蒋凡笑得倒是开心,但不时会摸一下自己身上,一下掀开他的上衣,看到胸口和背上全是一条条皮带打过的痕迹。
已经想到这样的结果,但是亲眼见到一条条伤痕,心里埋怨道:“受了这么重的皮肉之苦,怎么不回去休息啊!”
蒋凡摆手道:“只是皮外伤,没有那么金贵。我对局子的流程不熟悉,你说卢仔给廖刚行贿,会不会受到牵连。”
这样的事情,本可以问天哥,可是两人回程路上,一直聊着卢仔的中转站,他忘了这茬。
辉哥解释道:“刚才我担心自己给廖刚送银子,最大原因是刚拿下那块地皮,那可是花费了大几百万刚签下的买卖,别人可以用这事做文章,我的银子就可能打了水漂。
他给银子,只是为了报复你,而且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,即便有点关联,问题也不会太大,只是花点银子的事情。”
两个人正聊着卢仔,他却是热锅里的蚂蚁,正往陈二筒所住的医院赶去。
祁东阳去广州待了半个月,银子是花了不少,可是后台能不能提升,现在也是未知数。
该找的关系已经找了,再待下去也起不到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