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黄根平厚颜无耻道:“我借住在厂里,一直规规矩矩,你凭什么给我扣屎盆子,败坏我的名声。”
听到黄根平还好意思说名声,他的话音刚落,蒋凡对着他的脸部都是一拳。
黄根平一手捂住脸,一手抱着头蹲下,以防头部再次被袭击,还是没有如实交代。
蒋凡一脚踢到他头上,当他倒地以后,骑在他身上,没有再给他废话,而是双拳出击,疯狂击打着他的双脸。
黄根平挨了几拳,赶紧举起双手,护住脸部道:“别打了,别打了,我交代。”
蒋凡还打了两拳才停手。
他先前不忍心打黄根平的头部,是考虑到大家都来自外省,来到东莞,免不了受本地人和有钱资本家的欺负,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,所以不忍心下重手。
得知黄根平借用借宿的便利,对厂里的女生不怀好意,而且已经得逞。
蒋凡认为,是自己提出暂住条的建议时,考虑不周,致使厂里的女孩受伤。
他在埋怨自己,也对黄根平伤痛欲绝。
从黄根平的问题上,他还延伸想到,先前帮黄根平发声的那五个男人,可能做了同样的事情,几个人才能勾搭在一起。
他又让庞家兴带着保安,重新审问了那五个男人,果不其然,这五个男人也是靠厂里的亲戚收留,在俊龙找到了艳遇。
五个男人中,有两个有家室,另外三个还是单身。
蒋凡没有再动手,而是让庞家兴带着一个保安,好好收拾了两个有家室的男人。
他认为黄根平和两个有家室的男人,能在厂里频繁得手,收留他们的亲友,明知这样的情况没有制止,就是帮凶。
他让刘星雨辞退了收留这三人的亲友。
至于另外三个男人,虽然做了相同的事情,但是单身,属于正常恋爱,只是把他们赶出厂,没有追究收留他们的亲友责任。
处理完这一次闹事的纠纷,蒋凡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虚脱。
他疲惫不是做了什么重活,而是因为好心办坏事,对受伤的女孩心怀愧疚,觉得心累。
处理完事情已经晌午,他没有在工厂的食堂吃饭,也没有心情在俊龙久留,颓伤地离开俊龙,想回租屋让自己冷静一下。
走出工厂,又想起陈二筒透露的信息。
应该怎么对卢仔的产业下手,安排什么样的人带队去做这些事情,都十分头疼。
感觉怒火中烧的他怎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