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晓春也冷静了一些,看出谢中华想就地解决眼下的麻烦,可他继续留在这里,事态可能继续升级,招呼道:“你先回去吧,我和他单独聊几句。”
唐立东虽然心花,但是找的都是些村姑、村妇,那些女人气质上肯定无法与彭晓春比较,只是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而已。
听到彭晓春对自己恶语相加,对谢中华却是轻声细语,感觉自己合法的男人身份受到挑衅。
他怒指着谢中华,再次讽刺彭晓春道:“还没有在这个**的马桶上撒几泡尿,就这么心痛他。
也不看看自己是玩意儿,做出这样的丑事还觉得理所当然,好意思提出离婚。
不用你提,老子也不会再与你这个**一起生活,更不会放过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的那个**。”
彭晓春先提离婚,只是为了缓解突发情况的尴尬,所以先发制人威胁唐立东。
听到他揪着这事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,不但言语难听,还骂自己为**,想到已经闹成这样,再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意思。
心里那点残存的夫妻感情,也在唐立东这几句口不择言的侮辱声中消失殆尽。
她动起把情人转正的心思,可是谢中华有家庭,只有帮情人度过这一关,让他感激自己,加上自己手里的权利,才可能迫使他离婚。
有了这样的想法,就必须让唐立东不敢再威胁谢中华。
明知男人最忌讳什么,她还直白数落道:“什么叫刚跑到他马桶上,我已经在他马桶上尿了十多年了。
我一个城镇里的黄花大闺女,能看上你这个山坳坳走出来的农村小子,刚结婚就为你生儿育女,为了满足你传宗接代的目的,一生就是五个,你非但没有感激之恩,还没有把我当人看。
六一刚上小学,你就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找女人,我还奢望你能悬崖勒马,没想到你还把主意打到我亲表妹身上。
借口心疼我,让我少做家务把她请来做保姆,就是为了自己那点色好。
不但和她勾搭了两年多,还与一个刚死了男人的寡妇苟合在一起,不是我想办法把表妹嫁到外地,她就想喧宾夺主,成为你的正牌婆娘了。
你做了这么多丑事,凭什么要我为你守活寡。
我可没有你那么不挑食,只要是母的都想爬一下,这么多年来,我只有谢中华这一个外遇。
如果你真想报复他,还是想想自己的**干不干净,你敢对他下手,我就把你的一件件丑事曝光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