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是刚才的质问吓着阿珍,细声细语解释道:“我不是要你走,只是想知道你的做工号码牌是怎么得来的。”
李小霞看到蒋凡在询问阿珍,主动走到他身边道:“哥:我早晨登记的时候,就发现阿珍在,她是花三元钱在别人手里买的号码牌。
我想到她花了钱没有忍心请她走,这是我的责任。
昨天我听她说起,因为个子小,愿意给介绍费都没有工厂要她,我还想找你帮忙,看能不能给她找份稳定的工作。”
蒋凡笑着指了指李小霞道:“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份,今天让阿珍先做着,明天让她跟着你们姐妹,就固定在这里上班吧。”
离开作坊,彭亮看到蒋凡的笑容瞬间消失了,脸上还有了怒容,询问道:“是不是在想怎么找卖号码牌的人麻烦。”
蒋凡摇了摇头,无奈道:“一个号码牌就三元钱,愿意排几个小时队伍来赚取三元钱的人,大概都是吃不饱饭的人,而且领取号码牌的都是女人,我能对她们做什么?只是在想人心和人性罢了。”
虽然不愿意追究买卖号码牌的人,但是这个漏洞必须堵上,他终止了发放号码牌,而是登记身份证,做工和吃饭都需要出示身份证。
考虑到有些人还没有成年就开始漂泊,借用的身份证与本人根本不像,还给这些特殊群体专门安排了一组。
作坊和食堂有点什么问题,蒋凡都会第一时间处理,尽量做到公平公正。
彭亮援助的免费培训针车计划,三天后就投入了运作,他安排了十名龙柏的针车高手,长期驻点在市场指导,而且还停止了龙柏的对外招聘,有辞职的针车手,就从这些培训的学员中筛选。
食堂、手工和培训的事情落地,蒋凡的心弦还是紧绷着,那就是大食堂的亏空。
培训这批人也是在大饭堂里吃饭,虽说每天只多出一百张嘴,但是商铺还没人入住,小食堂没有投入运作,完全靠蒋凡自掏腰包。
暂时想不到怎么来填补这项亏空,他再次动起歪心思,想找江湖人捞点外水贴补到这里,而且还希望多捞点,能把每天一盆的回锅肉变成两盆。
他把目光盯向了黑子,想到他接下合家欢,虽然辉哥已经给他表明了态度,但是自己没有发表任何意见,可以以此为借口。
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,但是黑子与卢仔、陈二筒两人不同,毕竟他没有得罪过自己,自己就不能像疯狗似的,面子上必须过得去。
他既想捞银子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