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水。
她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甘梵仁。
甘梵仁没法推脱,只能点了点头。
他喝了口水,在慕青兰焦急的目光中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府中没有下人,所有事情都是我们自己亲力亲为,我为二哥安排好了住处,只是需要二哥自己打扫一下。”
余文海能住进来就已经很高兴了,当然不会在意打扫卫生这种小事。
他急忙点头:“好好好,我和你二嫂这就去打扫。”
甘梵仁招手叫来了一个护院,吩咐道:“麻烦你带着二哥去西边的偏院。”
随即他又看向余文海:“二哥,我还有事,就不奉陪了。”
余文海连连点头:“好好好,妹婿要是有事,就快去忙吧。”
岑婉月觉得受到了轻待,刚想说话,就被余文海拽住了胳膊。
余文海对着她摇了摇头,然后拖着她跟在了侍卫的身后。
这一路上岑婉月都没说话,直到进了西院,才袖子一甩,一**坐在了床边。
“这甘家是什么意思啊!”
“我们怎么说也是慧**娘家人,居然不把咱亲自送过来,用一个护院就把咱给打发了?”
余文海有些头疼:“行了,我们是上门来蹭吃蹭喝的穷亲戚,人家让进门就不错了。”
岑婉月却是不干了:“你这话说的窝不窝囊!”
“你越是忍让,人家就越是欺负我们,你看看给我们分配的这个院子,虽说外面的景色不错吧,但这是西院!”
“俗话说紫气东来日落西山,就该让我们住东院才是,住在这西院,一看就是盼着我们倒霉呢!”
余文海觉得岑婉月说的也有道理,可他一个犯了错的人,哪有资格挑啊。
“娘子忍忍吧,既然我们住进来了,就早晚有翻身做主的那一天。”
“今日大哥在,有些话我不好说,等明日我去妹婿的铺子里,好好找他谈一谈,让他给我找个好差事,到时候咱们一家就不用愁了。”
岑婉月从床上站了起来,哄儿子添财去院子里玩,她则打开包好的行囊,一点点收拾着屋子。
屋子里的灰尘很多,一看就是没有收拾过的,岑婉月看着擦了一下就黑的抹布,“啪”的一下将抹布扔进了水里,溅起了一地的水花。
“我看你这个妹婿压根就没把我们放在心上,恐怕不会给你什么好的差事,不信你等着瞧。”
“要我说,还是直接找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