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毫不留恋。
而我心里则盘算着,再这样下去,我迟早都会怀孕的,该想什么办法才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?
然而第四天晚上他没来,我睡了一个安稳觉,第五天天还没亮,童栩言就找上门来了,他慌里慌张地说道:“鹿姑娘,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大伯吧,他恐怕快不行了。”
我一惊,童继先最近身体是不大好,但就连他自己也说,还能坚持几年,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?
童栩言告诉我说,这几天,全村人都在忙着建龙王庙,一切都还算顺利,童继先说等龙王庙建好之后,要把那副画挂在庙里,全村人以香火供奉。
昨天晚上,童继先感觉自己身体不大对劲,坚持要把那幅画提前交到童栩言手上,结果整个房间都翻遍了,也没找到那幅画。
我惊讶道:“那幅画不是一直放在童老的房间里吗?童家别的地方找过了吗?”
童栩言摇头:“整个童家都被翻了个底朝天,什么东西都没丢,唯独丢了那幅画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声,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。
那幅画,应该是被人悄悄拿走了。
童家上下37口人,两进的院子,说大不大,一般外人是没有机会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动手的。
那么,能够悄无声息地拿走这幅画的……是那个白袍男人,还是……蛇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