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从生下来开始,每年都会蜕皮,随着修为的增长,蜕皮的时间间隔也会越来越长,过了一百岁之后,每一百年蜕一次皮,我每次蜕完皮都会送给我哥,他拿去入药用,这会儿他手里应该就有,我去帮你要一张。”
说完,她风风火火地就去了。
我则去准备制龙舌香的其他材料,至于散痞香,那只玉佛一直在柳璟琛手里,他不给我,我就没法制香,只能等到我开天骨之后再说了。
等我将一切准备就绪,柳书禾也回来了,她手里托着一个小盒子,递给我说道:“呐,这是我两百岁那年的蛇蜕,拿去用吧。”
我伸手接过来,打开看了看,那只蛇蜕又长又粗,我估计制龙舌香用个五分之一就差不多了。
我心里高兴,搂着柳书禾,在她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:“书禾,你真好,谢谢你。”
柳书禾嫌弃地抹了一把脸,嗔道:“咦,肉麻死了!”
闹归闹,之后柳书禾就陪着我,看着我仔细地研磨各种材料,**成型,最终制成三根红黑色的线香,小心地用黄纸包裹好,又装到小箱子里。
那时候没到下午三点,时间还早,我就想着赶紧跑一趟当阳镇,先给江枫的女朋友用了龙舌香再赶回来,应该来得及。
柳书禾陪我一起去的,她开车又快又稳,等我们再次来到灰婆婆的白事铺子时,铺子门上了锁,灰婆婆不在。
我问了隔壁邻居,才知道灰婆婆是出门办事了,主家就在当阳镇,家里好像出了点事儿,请灰婆婆去做法。
我们要了地址,一路问过去,最终在一家独门独院的小别墅里找到了灰婆婆,那会儿,她正在往主家女儿的卧室里贴符纸。
主家姓谭,家中只有一个独生女儿,今年才十三岁,昨天后半夜遇到了点事儿,小姑娘直接被吓晕了过去,好不容易弄醒之后,整个人都像是丢了魂似的,不哭不闹也不说话,家里人害怕,就把灰婆婆请过来了。
我和柳书禾安静地站在一边,看着灰婆婆贴完符纸,又让谭先生扛着一把扫帚上了小别墅的屋顶,不停地挥动着扫帚,大声喊着谭小姐的名字,叫她回家。
而谭夫人则拎着锅铲和瓷盆,对着家门口一边敲,一边也喊谭小姐的名字,叫她回家。
谭家夫妇的叫喊声充满整个小别墅,灰婆婆烧了一张符纸,将纸灰化在清水里,扶着谭小姐慢慢喂下去。
符水喝完,谭小姐一口黑血吐了出来,人终于悠悠转醒。
醒来的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