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上令牌,混在巡逻队里进入城隍殿,一旦遇到危险,滴一滴血在这小瓷瓶里,赵谦就能感应到,他会接应你的。”
我一一记下,问道:“胡云玺呢?”
原来这些天他没露面,是办这些事情去了。
“他还有事情要办。”唐言蹊说道,“他只让我告诉你,大胆往前走,身后有他兜着,别怕!”
我心中的感动,无法用语言来表达。
唐言蹊伸手用力抱住我,在我耳边坚定道:“蓁蓁,我、我们,包括整个唐门,都会站在你身后的,无论你做什么,我们都无条件支持,加油,等你回来。”
我也用力抱住她,良久良久。
·
当天夜里,我早早地便守在河对面的树丛中,警惕地打量着四周,辨别这次一起渡河的人中是否有陈英的人。
农历四月三十,零点一到,那条船如期而至。
阴阳交界处屡次出事,这次渡河的人明显少了很多。
上了船,大家各自落座,很少有人交谈。
等上了岸,我立刻往偏僻处去,确定周围没人,这才小心翼翼地换上了阴差服。
刚换好没多久,我就看到了一条长长的巡逻队走过,立刻跟了上去,压低帽檐。
就在这时候,前面那个阴差转过身,看向我。
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队伍后面忽然多了一个人,别人察觉不到,前面这个阴差一定是知道的。
出师不利,难道我这就暴露了?
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,那阴差说道:“你怎么才来?马上都回城隍殿了,谨慎着点,老子的小命可是捏在你手里了。”
说完他狠狠瞪了我一眼,悄然离队,掩入黑暗中去了。
原来是跟我接应的人。
这人如果不是胡云玺的暗哨,那必定就是赵谦的人。
我默默记住他的长相,这人情是欠下了。
我随着巡逻队又在鬼市周围绕了一圈,等跟另一队巡逻队接头之后,便往城隍殿的偏门走去。
偏门门口守着两个阴差,一个一个地仔细检查我们的令牌。
前面人多,我默默观察着,发现他们似乎只认令牌不认人。
直到我顺利进入城隍殿的那一刻,都感觉有些不真实。
这就进来了?
不,如果没有胡云玺的打点,没有他之前在城隍殿里当差几个月,积累下的经验与人脉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