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在继续,但已经听不出着急慌乱,相反是无比的平静,还有从容自信,以及一贯的高高在上。
这一刻,桑知语的心脏碎裂得遍地都是。
原来她一直什么都不是,哪怕她当了沈辞三年的妻子,依旧比不上他前未婚妻的一根毫毛。
明明她们都被绑架了,然而他彻彻底底地忽略她,一口答应绑匪要求的赎金,只担心应雨竹受到伤害,她则像笑话。
电话一挂断,陈鼎马不停蹄地发账户过去。
等待入账的过程中,应雨竹维持高傲的千金小姐姿态,和绑匪三人周旋,说他们不伤害她,他们不止收到沈辞的钱,应家也会给他们一笔可观的钱。
绑架即是为了求财,谁又会嫌钱多,陈鼎转而勒索应家。
相比应雨竹,桑知语显得过分安静。
其实,安静的表面下,实则和心如死灰差不多了。
半个小时后,两笔钱到账,陈鼎眼神暗示胖小弟干活。
胖小弟接收到命令,拿起旁边一早备好的棍子。
看到胖小弟站在自己身后,高高扬起棍子,对准自己的后脑勺,桑知语被恐惧支配,嗓子干涩,艰难开口:“你……你们是想撕……”
撕票吗?
没来得及说完,她后脑勺传来重重的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