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把电话挂了,试图阻止对方的行动。
不是自己的房产,别人有理有据地请自己走,阻止失败后,沈凝月唯有拿着自己的行李去投奔父亲,对父亲哭诉。
结果,父亲丝毫不动容地说:“我相信沈辞自有他的道理!”
“……”沈凝月被梗得说不出话。
“你不住老宅,正好和我一块住,陪陪我老头子。”
庄园在市郊,出入没老宅方便,沈凝月不愿住这,见父亲不理自己的哭诉,立马回市中心的豪华酒店住着,不忘重新联系沈母和养女。
沈母电话依然无人接听,养女开始装死,说什么都嗯嗯啊啊的。
气归气,沈凝月当晚仍休息得很好。
第二天,更大的噩梦传来,她银行账户都被冻结了,花不了一分钱。
一问,又是侄子做的好事,沈凝月直奔沈母的住处,怎知沈母避而不见,干脆顺道找养女。
上班上到一半,养母非要见自己,只得和养母约在咖啡厅,桑知语一进咖啡厅,看到满脸焦急的养母。
走近养母,用力的啪一声响起,肩膀受到养母的重击,她吃痛地扶着肩膀:“阿姨,你是想打死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