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去盛元找沈辞,正好碰到应雨竹,我打了她一巴掌。”桑知语撇撇嘴,没觉得自己做错,只是遗憾不早点打。
“……”沈凝月眉头瞬间变成能夹死人的形状,“你嫌生活无趣,给自己添麻烦?没见我都灰溜溜来和老爷子一块住了?”
对于沈辞这位侄子,现在她敬而远之,养女居然作死地打他心尖上的人,怕不是嫌自己命长。
“打都打了!”桑知语突然好累,身体倾斜,脑袋枕在养母的肩膀上,以此缓解疲劳,“我今天来庄园,是想和老爷子聊聊的。”
“死孩子!”沈凝月嫌弃地推了推养女的脑袋,“沈辞的钱和人,你没捞着,还捞了一堆麻烦,真有你的!还找老爷子聊聊,你当老爷子是你想见就见,他最近几天连我都不见。”
“阿姨,你去跟老爷子说,我和沈辞离婚,沈辞不同意,他肯定见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求求了。”桑知语抬起脑袋,双手合十地对着养母,作出可怜巴巴的眼神,“我是一分钟都不能忍,我和沈辞还是夫妻关系!”
“所以,你是想通过老爷子来搞定离婚?”沈凝月捏住养女的双手,往下摁,让她不要装可怜。
“是的。”桑知语轻叹一口气,“沈辞搅没了我的工作,银行账户也冻结了。”
路上她就想好了,这个事唯有靠老爷子出面解决,若是老爷子不出面,她厚着脸皮,赖在庄园住下,直到离婚被解决。
谁让庄园吃喝不用花钱,如今她可谓称得上身无分文。
将养女从头到脚打量几遍,沈凝月认命般地也叹一口气:“当初你喜欢谁不好,非喜欢沈辞,现在好了。”
比起当侄子的岳母得到的,亲身见识和体验侄子的手段后,她怀念以前所拥有的,因为钱多钱少,不如拿到手的实在。
来到沙发旁,桑知语要死不活地半躺下,怀里塞个抱枕。
见养女坐没坐相,沈凝月不由拍了拍她的脑袋,叮嘱道:“坐好,我去跟老爷子说一声,他随时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桑知语犹如个乖宝宝地端正坐着。
向管家问清楚父亲在哪个草坪上打高尔夫球,每当靠父亲更近一点,沈凝月懊恼的情绪就更浓一点。
沈老爷子远远地看到女儿精彩的脸色变化,当女儿站在自己面前时,抢先女儿一步开口:“我没钱,我们沈家是沈辞当家做主,你去问他要。”
“……”父亲是给后代分了财产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