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忙走向两人,“我们知语没欠你什么,只是想和你离婚罢了。”
“姑姑,我敬你是我的长辈,是桑知语的养母,不代表我会一味地容忍你过多插手我和桑知语的婚姻!”
“我也是为了知语……”
“闭嘴!”
随着充满命令的两个字落下,桑知语才注意到眼前男人紧绷的脸部线条,每一条线条仿若都在清晰表达他的怒意。
她想不通了,自己想离婚,是犯下什么杀人放火的过错,搞得死渣男一拖再拖,看模样,要不是养母和沈老爷子在场,大概要当场让她命丧人间?
“爸。”沈凝月向父亲寻求帮助,“你看沈辞,这是应该对长辈说话的语气吗?”
“你姑姑说得对,你不应该对你姑姑说这些话。”沈老爷子缓缓开声,“离婚这事,你痛快得离,不痛快也得离,桑知语不适宜当你的妻子,也不适宜当沈家的女主人!”
沈老爷子这番话说下来,桑知语没什么感觉,庆幸沈老爷子不是自己还爱沈辞时说的,否则自己得难过许久,又得绞尽脑汁地让沈老爷子接受自己当他的孙媳妇。
她的人生,并非继续围着沈辞团团转的。
她是独立的个体,而非依附沈辞生存的菟丝花。
“适不适宜是我说了算,旁人说什么都做不了我的主。”沈辞锐利目光先后扫过姑姑和爷爷,最后回到自己搂住的女孩的脸上,“桑知语,你死了想离婚就离婚的这条心!”
只要他一日不和桑知语离婚,她就是他的妻子。
他倒想看看,哪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敢当她的第二春。
听到这,桑知语非常无语。
她上辈子欠了死渣男的,这辈子要被他随意羞辱和折磨?
当着长辈的面,大吵大闹显然不合适,也有损颜面、丢失尊严,她抬起手肘,撞了撞男人的腹部:“我不想跟你吵架,你松开我!”
“我也不想跟你吵架,进我们的房间说。”这次,沈辞改为牵住她的手,拉着她走进电梯里。
哪来的他们房间?
死渣男,不要脸!
几乎相当于被拽进电梯,门合上后,桑知语狠狠地瞪了一眼沈辞。
“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她百思不得其解,怀疑死渣男上八楼的目的。
在民政局那会,该说的都说完了。
死渣男能不找她麻烦了吗?
会不会是找个没人看得见的地方,扇她一巴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