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房子使用的是中央空调,恒温系统二十四小时地开着,她不冷也不热,不用毯子来取暖。
不过,总得抱着点东西才有睡觉的安全感。
于是,她拿抱枕代替毯子,抱在怀里,缓慢地闭上眼睛。
结果眼睛刚闭上,脚心就被挠了几下,她好想骂街。
幼稚的死渣男!
可能是死渣男存心跟她较劲,接下来几次他用不同的方式来干扰她睡觉,她真心认为这人有大病,给他闲得。
庆幸死渣男没持续多久,她不理他,他应该是感觉自讨无趣了。
突然,死渣男发出脚步声,从沙发处直到门口处就消失了。
走了?
她偷偷睁眼看了看四周,没见死渣男的身影,
死渣男一走,她马上跑去反锁好门,并用大件物品抵着门,防止死渣男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床上,吓得她头皮发麻。
殊不知,她在做这些事情时,门外两边守着的两位保镖正在经历被一道晦暗不明的视线扫看。
自认尽忠职守、暂时没有犯错的保镖,小声地问:“先生,您……”
未等说完,保镖听见对方命令道:“换女保镖过来。”
“好的!”
保镖立马打电话找异性同事来顶班。
下完命令,沈辞回头看了看关上的房门。
他前脚走,桑知语后脚在里面做什么?
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哪来的?
但从哪来的不要紧,他注意点不是这个,而是无处发泄的躁意。
就在刚才,他非常确定桑知语不理自己,导致他浑身上下充斥难以抑制的躁意,她越不理自己,他越想找办法让他理一理自己。
往常都是桑知语求着他理她的,他们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变成他是让人理的一方了?有些荒谬又极度不合理,桑知语不懂她哪种处境吗?
***
养女被侄子强行带走,沈凝月有过担心,但侄子不好惹,上门要人,怕会进一步惹怒他,对养女更加不利。
尝试找父亲将养女从侄子的手中救出,父亲却不愿伸出援手。
一夜过去,没睡好的沈凝月犹豫找不找沈母之际,赵心妍打来电话。
赵心妍是养女最好的朋友,她客气地接听电话:“赵小姐。”
“沈阿姨,我联系不上知语,请问您联系得上她吗?”
好朋友当然是天天联系的,闲聊和说正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