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怎么办?我没做错事,是你**!”桑知语想破脑袋,也想不明白,自己以前为什么发现不了死渣男具有**的潜质。
他最近做的事,没一件和正常人沾上边的,全是**才能做出的。
将女孩从头到脚扫视一遍,沈辞不费吹灰之力地拿开她抓住他零点的手。
“至少让我见到你反省的诚意,先从你的教养开始,别再骂我难听的话、给我起难听的称呼,叫名字或是叫老公都行。”
也许是习惯使然,他忽地怀念她黏黏糊糊地叫他老公时。
“你这死**简直令人发指!”桑知语对死渣男说的后半句感到恶心,疯狂想呕吐,“我爱怎么叫人是我的事,你可以不应!”
沈辞不言语,迈步出去。
桑知语极想冲上去打他一顿,但最终忍住了。
因为门口两边又是熟悉的两位保镖守着,她们能阻挡她,死渣男还命令一位女保镖进房间监视她。
看着自己所处的窒息环境,她快疯了。
***
夜,九江会所的某间包厢内。
坐在中央位置的男人,漫不经心地浅喝一口酒,时不时表情专注地看一下手机,勾起了旁人的好奇,想探究他在手机上看什么。
有人调侃问:“沈总,你个大忙人,难得出来和我们玩一次,雨竹也在,你为什么不断地看手机?手机是藏着什么有趣神奇的东西吗?”
发小局,在座的都是从小玩到大的,应雨竹和蒋霆自然参与了。
有人问出他们想知道的事情,两人目光不约而同地放在沈辞的手机上。
“要把我手机给你看看吗?”沈辞缓缓抬眸,扫视问他的人。
只是随便一问,哪里敢真的看沈辞的手机,听他一说,对方立刻老老实实地喝酒,不敢作声。
“沈辞哥哥,他不看,我看!”应雨竹浅笑地假装凑上前,宛若给人台阶下。
假动作刚做到一半,沈辞利落地将手机收了起来,
同时眼神锐利地扫过她,有些警告的意味。
应雨竹怔了怔。
沈辞警告她?
随即,应雨竹想到在盛元被桑知语扇的那一巴掌。
明知她被桑知语打了,沈辞全程没提过帮她讨回公道,连让她扇回桑知语的话都没透露过,与她的预期相差太远。
时隔几天,沈辞见到她,都不问问她的脸好了没,今晚还一直盯着手机,防备别人看到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