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言语直面表达厌烦见到死渣男,桑知语采取肢体语言来侧面表达。
先是鄙夷地上下扫视死渣男,然后她嫌弃地闭上眼睛。
‘不堪入目’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面对这样的她,沈辞不是一次两次见了,但以往都没有今晚来得让他如鲠在喉,并且有些情绪失控。
回想自己在发小聚会上朝蒋霆砸的那瓶酒,不知不觉间,他惊觉自己的情绪容易受她牵动,从而失控。
“我叫王……”
本想告诉她,他喊他助理终止了针对她和他姑姑的计划,日后离开壹号院,她可以正常地生活,可他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告诉她又能如何?
她会高兴,感激他?
明显是一定不会发生的事情!
情绪容易被别人牵动不是好现象,要把开端扼杀在摇篮里,沈辞不禁侧身,正对门口,背对床上的女孩。
“你走吧,我叫司机送你回阳光小区。”
桑知语爱找第二春,那就去找吧。
她和他离婚,不可能要求她下半生为他守节。
即便是封建时代,也没有和前任分开,就要求另一方守节的道理,何况现在是二十一世纪。
虽然她想找第二春的时机,是处于他们谈离婚的阶段,但他们确确实实分居了一段时间,空有夫妻之名,原则上来说,哪怕她第二春在手了,也不算给他戴绿帽。
原先很不耐烦听死渣男讲话,一听死渣男口中冒出这句话,桑知语鲤鱼翻身地坐起来,不敢置信地问:“真假?你不关着我了?”
“趁我没反悔,你最好快点走。”
一确定死渣男不是欺骗她的,她有多快跑多快地走出房间。
女孩头也不回地冲去外面,生怕在这多停留一秒的背影,沈辞的心莫名像堵住了般。
由于门刚才是关上的,守在两边的保镖听不见桑知语和沈辞说什么。
一看到桑知语开门出来,保镖们急忙拦住她:“太太,您不能离**间一步。”
桑知语下意识地回头,望着站她后面的男人。
迎上她质问的目光,沈辞强行抹去心中的不适,让自己如常地朝保镖们说:“你们的任务结束。”
死渣男一发话,自己的前路得以畅通无阻了,桑知语奔跑速度堪比猎豹。
嫌和死渣男一切有关的东西晦气,她不用死渣男吩咐司机送她,选择自己打车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