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赵心妍是在开玩笑,桑知语笑着附和说:“好啊,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等你!”
“行,我飞黄腾达了,还带你吃香喝辣!”说着,赵心妍挠了挠桑知语的痒痒肉。
桑知语受不住赵心妍的突然‘袭击’,理解挠回她。
顿时,两人笑作一团,欢快地打打闹闹。
同一时间,沈家里。
酒墙前面的桌子旁边,坐着一个神色略微忧愁的男人。
男人正是傍晚找过桑知语的沈辞,此刻他心中闷得慌,还有种人悬浮在半空,上不来、下不去的难受。
桑知语不接受他的道歉,也拿钱财打动不了她,问她想要什么,她说的是想要他滚得越远越好,厌恶他的程度直逼希望他消失在世上的感觉。
现在她对他充满层层壁垒,别说他想和她有个正常的接触,但凡他多靠近她一步,她都不喜欢。
怎么办?
改变不了现状的他,生出极重的无所适从。
几杯高浓度的酒下肚,受酒精的刺激,他拨打母亲的号码。
“妈。”
儿子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打电话来,沈母压不下起床气,含有点呵斥地道:“妈什么妈!也不看看几点了,不考虑你的老母亲睡觉没?”
母亲的呵斥,沈辞如若没听到,说出自己的烦恼:“我今天去找桑知语道歉了,但效果不好,下一步我该如何走?”
“……”沈母闭上眼睛,“明天说,反正你和知语都这样了,不急在一时。”
睡着被吵醒固然有起床气,不想和儿子多说,可她说的是实话。
桑知语若能被儿子轻轻松松哄好,答应和儿子复婚,那桑知语离婚就不会离得坚决,头也不回地和儿子拜拜。
“好。”
话音未落,手机里传出尖锐的嘟嘟声,沈辞唇角不由微抿。
放好手机,重新往杯中倒满酒,他一饮而尽。
难受没去除,而是愈发增多。
有时候,酒是不能解愁的,容易越喝越愁。
烦恼和难受的驱动下,他手中的杯子飞了出去,砸在空旷的墙壁。
杯子破碎的声音,以及流淌在地上的酒,似无声地嘲笑他,认清自己的心意太晚了。
假如在离婚前认清了心意,他今晚不必如此,能快乐地拥桑知语在怀里,一起入眠,迎接美好的第二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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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心归糟心,日子照样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