缅甸,某座小城。
提示收到一张照片,应雨竹点开。
照片中,有一个眼睛被黑布绑着、四肢也被绑着的女孩,背景则是杂乱的车子里,她恶毒地猖狂一笑。
桑知语落她手里了!
不用多久,桑知语就会被运送到她所在之处。
有沈辞护着又如何?
桑知语不是很得意吗?看还怎么得意?
她家倒了,她从高傲的富家千金变成负债累累的老赖,不得已偷渡来贫穷小国,她奈何不了沈辞,难道奈何不了桑知语吗?
催促快点运送桑知语过来的消息发送完后,应雨竹琢磨着怎么收拾桑知语,将自己所有的怨恨得到发泄,然后以桑知语的生命来威胁沈辞给钱。
她需要钱,需要非常多的钱,足够她下半生有保障。
现实与应雨竹想象中的美好恰恰相反,桑知语被两个男人打晕,放到车上不久,一直在暗中跟着桑知语的保镖发现异常,立马呼叫来几个帮手,把那辆车拦截住。
在做肮脏事,车忽然被别的车拦截,负责开车的男人摇下了车窗,凶神恶煞地大声骂道:“会不会开车?不会开车就回炉重造!**的!”
话音未落,对面车子齐齐整整地走下四个男人,手上都拿着长棍。
来者不善,负责开车的男人瞬间怂了,急忙调转车头。
可惜晚了一步,四个男人团团包围他们这辆车,长棍还用力地砸向车窗,硬是把他和他的同伴从车中拽了下来,进而控制他们。
车子后座横放着的女孩,正是要确保她人身安全的桑知语,保镖们的头领一边小心地把她抱了出来,一边让手下致电通知沈辞。
接到通知,沈辞急忙赶往医院。
因为保镖叫不醒桑知语,检查到她头部有伤,将她送去了医院。
一来到医院,即看到面色惨白的女孩躺在病床上,沈辞的心不禁一沉。
他眉宇紧拧,冷眸扫向旁边的保镖:“她怎么样?”
“沈总,医生刚帮桑小姐做过检查,她没大概,但可能有轻度的脑震荡。”
得到清晰的结果,沈辞依旧放不下心。
这样的桑知语,像去年被绑架时,也是如此地在医院。
一年内,见了两次她脆弱的一面,他除了心疼和后怕,还有怒火,唇角微抿:“那两个伤害她的男人呢?”
之所以不第一时间报警,是沈辞还没下命令,保镖头领猜将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