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伪造点所谓的证据,就理直气壮地对外宣称,他没**。
亏他做得出来这种事,脸皮堪比铜墙铁壁,子弹都打不穿!
没耐心看完欺骗她的东西,避免泄露隐私,桑知语一张一张地撕碎纸张,并拿笔记本电脑来,连接上u盘,看都不看内容,直接格式化,然后丢**桶。
这边的她宛若处理了**,另一边的沈辞则是既期待又有些紧张。
他预料得到桑知语不见他,不想听他讲话,特意准备纸质证据和电子证据,方便她的查看,可他想不到的信任的构建有多困难。
当一个人不信任自己时,自己拿出再多强有力的证据,对方都会当做是假的,自己一定是在说谎,而他和桑知语恰恰处于这阶段。
从昨晚等到今天上午,再到上午等到晚上,始终没等到桑知语的反应,沈辞按耐不住地先去找母亲。
虽说母亲和自己都是同样的约不出来桑知语,但母亲比自己好些,起码无障碍地联系得上桑知语,他却是联系不上。
儿子面上隐隐**喜悦,一看到他,沈母不禁问:“什么事,你高兴成这样?”
前几天,儿子和她通话时,明明情绪不佳,今天居然如此高兴。
“妈,你手机借我用用。”沈辞没回答,而是伸出手。
“……我手机?”沈母疑惑,“你手机呢?”
“我要打电话给桑知语。”
“行。”
母亲二话不说地拿手机给了他,沈辞马上致电桑知语。
屏幕显示沈母来电,桑知语微微皱眉,抗拒接电话。
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是前夫那个人实在太惹人讨厌!
并且,沈母是他的母亲!
纵然沈母没帮过他说话,表达希望她和他复婚之类的话语,但孩子想做的事情,沈母为人母亲,沈母不站在他那边,拦着他?
任由铃声完整地响了一遍,她都没接听的意思。
沈母不死心地打来第二通电话,铃声继续响彻在房间,仿若扰民的噪音环绕耳边,她颇感无奈地划过接听键。
“喂,林阿姨。”
她轻度脑震荡那会,沈母好歹去医院探望过她,昔日又对她挺好的,该有的礼仪她还是得遵守,不能完全做到视若无睹沈母的来电。
“桑知语,是我,沈辞。”电话终于打通,沈辞面上的喜悦不明显了,取而代之的是期待,期待桑知语给予他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