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。
“我没带来。”
“……那你说说?”
沈辞大概地讲述了自己整理了哪些证据,怎料,母亲一开始是饶有兴致地听着,过了会是不可思议,最后是用打量的眼神扫视他。
母亲的眼神太像是在看**,他不由抿了抿唇角:“妈,你无需憋着,你有话就说。”
“我想问上天,我为什么生了你个蠢儿子,你为什么不能聪明点?”越往后说,沈母越透露哀伤的语气。
当然,哀伤非真的哀伤,是演的。
她难以置信,儿子的智商是一丝一毫都用不了在经营夫妻关系上。
儿子莫不是傻乎乎地以为呈上证据,桑知语即会相信他说的一切?
要是让人轻易地相信自己,前提是两个人建立了深厚的信任基础。
儿子就没想过,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和桑知语之间并无信任基础?
错了,也许信任基础在儿子和桑知语离婚前就被摧毁了。
当下儿子要做的,不是拿出很多东西来向桑知语说明,他和应雨竹没有超越普通男女的龌龊,是要重建他和桑知语的信任基础。
唯有建立了信任基础,桑知语才会相信儿子说的话。
相反,儿子只会引来桑知语的厌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