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说的也有道理!
沈辞坐回到沙发上,认真聆听母亲的话语。
儿子不走了,乖乖地坐着不动,犹如受教了的样子,沈母的气一下子顺畅无比,谆谆教导:“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找应雨竹录音,让她帮你作证,是重构你和知语的信任基础。”
不知桑知语对自己剩多少信任,沈辞烦恼地微拧剑眉。
好说歹说一番后,见儿子多少听进去了一点,沈母方叫他走人。
沈母没想到的是,儿子听信了她的教导,但没全部照做。
沈辞还是去了拘留所,在探视的房间见了应雨竹。
被抓回国,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,身边没有人捞得了自己,应雨竹抵赖不得,已是心如死灰地等着法律的审判。
忽地,警察说有人见自己,应雨竹喜出望外,以为自己仍有一线生机。
不曾料到,见她的人是沈辞。
沈辞对自己毫不手软,此次找自己必定没好事。
应雨竹宛若丧家之犬,一脸灰白地坐下。
然而,一支录音笔放在她的手边上,沈辞示意她讲话。
警察该审讯的都审得差不多了,应雨竹不懂沈辞意欲为何,但决定老老实实地配合,避免沈辞用通天的手段使她受到顶格处罚,刑期没得减免。
“我还要交代什么?”
失去自由,无时无刻被监控的滋味,是极其可怕的,没有半点尊严地活着,应雨竹无了昔日富家千金的傲气和被抓当天的癫狂,小心谄媚并伴随讨好地说。
“你不用交代什么。”沈辞顿了顿,“等下,我说什么,你跟着说什么。”
应雨竹不语,点头以示自己一定配合。
见应雨竹这般低眉顺眼的配合,不像之前叫嚣着他和桑知语都该死,等她坐完牢,要杀人之类的狂躁,沈辞略微意外。
忽然间,他有句话想送给应雨竹。
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
他移开些目光:“我是应雨竹,我发誓我跟沈辞没有一丝一毫的逾越行为,我们清清白白。”
这些话语从沈辞的口中说出来,应雨竹一秒猜到他的用意。
跟着念前,她回想沈辞不承认,在他们的婚约期间,他被桑知语勾引。
不甘重新汹涌而至,应雨竹灰白的脸露出些许恼怒。
她不甘心,自己输在一个看不起的人的手中。
桑知语所拥有的一切,应当是她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