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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没来。”桑知语讶异地挑了挑眉。
“啊?”赵心妍细细地回想,“我怎么看到他的车还停在小区里。”
“他的车?”
“对的。”
赵心妍是她最好的朋友,由始至终地对她好,不存在故意欺骗她,桑知语对赵心妍的话深信不疑,但也觉得奇怪。
沈辞来吉祥意园,至少一个小时了,他不来找她,是干嘛?
手机里仍留着他昨天发给她的短信,她翻出来看了看。
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狡辩他没**应雨竹,但他已经两次拿所谓的证据,试图哄骗她,证明他没**。
他不当面问她,听没听录音?
好朋友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机,赵心妍好奇,身体靠了过去,视线也落到手机上,不明所以地问:“什么录音?”
桑知语如同讲笑话地道:“就是沈辞叫物业送了一支录音笔给我,让我听一听应雨竹替他作证他没**的录音。”
“……”赵心妍不敢恭维好朋友前夫的人品,“他出不**,不是有目众睹的吗?他这种伪造证据的行为,上了法庭,要被判刑的。”
“所以,我说他是在表演,他还不服!”
“你前夫比狗皮膏药还烦人得多,堪比被人嚼过的口香糖,死死地粘着你不放。”赵心妍深表同情地拍了拍桑知语的肩膀。
“别说了,再说我要吐了。”桑知语作呕吐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