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的门铃,没人回应,又给赵心妍打电话,问她在不在。”他顿了顿,“得知她不在后,具体几点回来,我就试了试密码,进来的。”
上了一天班,下班回家,得面对被前夫纠缠,桑知语无奈至极。
她赏了几记冷眼给前夫,没好气地道:“合着我要夸你有礼貌吗?心妍不在,不是你私闯民宅的理由!马上出去,不然,我报警抓你!”
“从进来到现在,我都在这坐着,没去过别处。”沈辞拿起放长椅上的文件,“我来找你,是想给你一点建议。”
看到来自前夫给的文件,桑知语有ptsd的反应。
自打她提出离婚起,无论是直接从前夫那里拿到的文件,或是间接从前夫的人手中拿到文件,没一份文件是对她有利的。
前夫就差在文件写上:我要扒你的皮,吃掉你的血肉。
她不悦地抿了抿红唇:“烂黄瓜,你又想玩什么花样?”
这句出自女孩口中的话,沈辞非常耳熟。
当然,他指的不是烂黄瓜,是指她说他想什么花样。
以往,这种类似的话语,都是他耐心欠缺地说她的。
她做的许多事情,在他的严重,通通都像玩花样。
蓦地,犹如一块飞镖向他射来,并且是回旋镖的那种,正中了他的眉心。
放在昔日,他压根想不到,有朝一日自己会遭反噬,滋味不太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