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朋友的解释具有一定的可信度,赵心妍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她,催促道:“那你还不赶紧换密码?”
若非赵心妍的提醒,桑知语都忘了这件事,恍然大悟地点点头。
她立马操作更换新密码,然后将新密码发到赵心妍的微信上。
做完这些,桑知语感觉不够。
万一沈辞又猜到密码,怎么办?
霎时,她面上多了些烦躁的忧愁。
“不过,你前夫进来想做什么?”见到好朋友这样,赵心妍蓦地往坏的方向去想,“他该不会趁你熟睡的时候,爬上你的床吧?”
闻言,桑知语不禁微微打了个冷颤,鸡皮疙瘩差点冒出来。
她环抱双手,控制好自己的皮肤温度,尽量不让自己再打冷颤。
“不至于!他来这,是想干涉我的工作罢了。”桑知语猜不到前夫发什么神经。
吃饱撑着没事干?
当她是受他控制的牵线木偶,他想把她怎么样,她就会怎么样?
“啊?”赵心妍掰着手指头,算了算好朋友上班的天数,“你上班不才两天吗?他手就伸这么长了?”
“对的。”桑知语边说,边到沙发上坐下,“他好烦!”
“你的工作还保得住吗?”赵心妍比较关心饭碗。
“不好说。”桑知语不确定前夫下一步的动作将会是什么。
他那个人就非常自以为是,喜欢堵住她的活路。
依照她的猜测,他八成像去施压张丹缨般,去给傅泽言压力。
逐利是商人的天性,聘请她是亏本买卖的话,傅泽言百分百和张丹缨曾经做出的决定一样,她落得被开除的结局。
和沈辞有过婚姻关系,她活像倒了八辈子的霉,这辈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“他不说了,明天还找你吗。”赵心妍在想,自己明天下班时间要不要特意延迟到接近凌晨时分。
好朋友和其前夫单独相处,看着没有危险。
她倘若在场,诡异地像电灯泡,插在两人之间。
虽说两人不是谈情说爱,自己也打扰不了两人,但容易使人局促。
“我明天不回来,不就行了吗。”桑知语无所谓地道。
前夫有过墙梯,她有张良计。
人只要想得开,办法比困难多,人生没有多少困难。
“去我家?”赵心妍建议道。
桑知语不住这,自己也住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