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一直是乖巧听话的,几乎没跟自己对着干。
“……”桑知语眼前隐隐发黑,“应雨竹惯着你,我也得惯着你?”
“你没有惯过我,我们之间,一向不都是你想哪样就哪样?”论起谁惯谁,沈辞仔细算一算,桑知语都做过什么,只要自己不如她愿,她就跟自己闹。
“姓沈的,你的意思是算旧账?”桑知语怒目圆瞪。
“还没来得及算。”沈辞合上准备算数的双手,“但我能回答你前面的问题。”
“说!”
“我确实没学过去爱一个人。”
“……”桑知语怒火不至于攻心,可也没好到哪里去,“我看你爱应雨竹,不是爱得挺好的吗?搁这跟我装什么傻?”
“我爱应雨竹?”沈辞剑眉微蹙。
“废话,你不爱,难道我爱?”桑知语不爽前夫的反问,直觉上厌恶他像在演戏,“你俩从小青梅竹马,婚约又定的早,真好奇你俩平时的相处模式,应雨竹是怎么做到忍受你的?我忽地同情应雨竹了,有你这位时刻讨人嫌的未婚夫。”
话是这么说,实际上,她明白,人不可能对待所有人都是同一个方式。
沈辞对自己和对应雨竹,绝对不是一模一样的。
“谁跟你说我爱应雨竹的?”沈辞原先觉得别人说自己**应雨竹,应雨竹是他白月光,就足够离谱了,万万没想到桑知语居然和他说他爱应雨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