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最后顺理成章地做男女之事。
女孩忽然起身,因为她的动作过大,衣领倾斜,傅泽言得以隐隐约约瞥见藏于衣料下的大片风光。
那半圆的曲线和白里透红的白皙,不由使他脸庞发烫。
“桑助……”
试图用言语来了解清楚女孩的情况,未等他话说完,后面传来幽冷的声音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最快速度赶到酒店,查明了桑知语的具体位置,沈辞没想到自己一找到桑知语,她人是在床上,面前站着个男人,而那个男人还是她的老板傅泽言。
纵然从表面上看来,傅泽言衣衫整齐,和桑知语什么都没做,但他原先所有的担心,变成妒意、醋意和怒意。
自己担心桑知语出意外,桑知语却和傅泽言在酒店房间里!
如果自己晚点来,是不是会看到……
念头一起,沈辞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,想即刻把傅泽言人道毁灭。
闻言,傅泽言转身。
有人来了,这人是桑知语的前夫沈辞。
先前的商业宴会上,他们见过。
那时沈辞叫着桑知语‘老婆’,桑知语当众澄清她和沈辞没复婚。
有了私心,无可避免地想前进一步,傅泽言这会看沈辞的眼神,和看情敌没区别。
他神色自若地道:“桑助理好像生病了,我在想打不打120,送她去医院。”
“生病了?”沈辞剑眉紧皱,快步走到桑知语的身边,不着痕迹地顺手把傅泽言一推,让傅泽言离桑知语远点,“我看看。”
没防备的傅泽言,脚下顿时不稳,幸好平衡力好,否则铁定摔倒。
又有一个男人出现,桑知语极其茫然。
自己该要哪个男人好?
脑袋即将炸开,空虚和燥热控制着身体,她难受地重新躺床上。
哪个都无所谓,快点给她,她受不了了。
沈辞一走近,就看出了桑知语的不对劲。
她眼睛不聚焦,神志不清的模样。
他急忙把手放在她的头上,测量她的体温。肌肤一碰触,他手心像被灼伤了。
女孩温度高得吓人!
这不同寻常的温度,他脸色不禁一沉,冷眸扫向傅泽言:“你给她吃了什么?”
忆起沈辞刚刚仿若给自己下黑手的动作,傅泽言立即更靠近些床边,离桑知语比沈辞离桑知语要近,伸手即可及桑知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