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前夫不嘎在她床上,他生什么病都行。
不过,早上出门的那会,她看到的前夫好好的。
短短一白天,他怎么就要死不活了?
桑知语边询问前夫,边不像刚才那么粗鲁地摇晃他的肩膀。
终于,经她的一番努力下,前夫睁开了眼眸。
他的眼眸不聚焦,带有人生病时脆弱的疲惫光芒。
“老婆,我难受。”
前夫又叫自己老婆,还是在自己讨厌他的情况下叫的,若非看在他生病的份上,桑知语握紧的拳头,高低砸在他的脸上,让他体验到生病带来的难受外的痛感。
“你难受,跟我说,有什么用?我不是医生,你该去医院。”她望了望门口,“赶紧叫你的人过来,把你弄医院去。”
“我好难受。”
未等她话音落下,前夫坐了起来,抓住想离去的她的手。
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,不是随便说说的。
即使男人生病了,他力气照样碾压她。
挣不开前夫的禁锢,她怒目注视他:“我帮你叫人过来,行了吧?”
说着,桑知语环视四周,看前夫的手机放哪里。
他没改过密码,她打得开他的手机。
可惜前夫听不进去她的话语,死活拽着她的手,还过分地埋首在她的怀中。
霎时,桑知语犹如炸毛的猫咪,低头盯着怀中的前夫。
“姓沈的,你一天天的别闹事,行吗?”
生病了就该去看医生,赖在她身上,**吧?
“我好像发烧了。”前夫不止埋首,双手还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身。
他从头到脚都传递出一个信息,他不愿意从她的身上离开,仿佛粘着她,他即可药到病除,以此不难受了。
“我数三声,你给我放开!”桑知语威胁道,“你要是不放开,看我不揍你。”
“你揍吧,我不还手。”
“……耍无赖,能不能有个限度?”
前夫再这样下去,她真要打人了
“我难受,你帮我拿点退烧药给我吃,可以吗?”沈辞在女孩怀中一动不动,掩饰眼眸中的得逞笑意。
母亲说了,女人最容易心软。
他那些所谓的软硬,对桑知语不起效。
适当卖惨,将自己放在弱者的地位,说不定对桑知语有效。
因此在她下班前,他在放满冰水的浴缸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