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觉他体温恢复正常了,立即冷酷无情地道:“从我的床上滚下去,滚回你的房子里!”
苦肉计生效,得以留宿在她家,还和她同床共枕了,沈辞不像轻易离开。
他恍若未闻,拿开女孩的手,佯装刚才睁眼是睡觉时的小动作。
“姓沈的!你别给我装睡!”桑知语懒得辨认前夫是不是装睡,但从她的角度,前夫哪怕是真睡,也像装睡,“给我下去!”
沈辞闻言,顿时侧身,埋首在女孩的脖颈间,缓声道:“老婆,我还是难受。”
前夫死不要脸地贴上来,桑知语想使劲踹飞他。
怎料,她没来得及行动,前夫犹如八爪鱼,四肢并用地缠住她。
一时之间,她动弹不得,仅有脑袋可以转动。
“你差不多就行了啊!”桑知语快忍无可忍了,“我照顾你了一晚上,累得慌,你再不快点滚,让我好好睡个觉,我高低挖个坑把你就地埋了。”
“我没力气。”沈辞依旧埋首在女孩的脖颈间,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清新,以及她发间散发的洗头水香味,“昨晚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,以后再也见不到你。”
“……”桑知语忽略前夫后半句可怕的话语,针对他的前半句话地道,“你在搞笑吗?没力气起床,但有力气缠着我?你说谎,从来不脸红,是吧?”
“我真的不是说谎。”沈辞抬头,注视近在迟尺的女孩,“我全身乏力和酸痛。”
“你就是欠揍!”桑知语面无表情地抓住前夫的手,如同处理脏东西地甩开,“赶紧把你的脚拿开,不然,我动手了!”
“你动,最好打死我。”沈辞说话的同时,把双脚拿开了。
前夫的言行不一致,看在他高烧终于退了,还算是一个虚弱的病人的份上,桑知语不跟他计较说了使她厌恶的无赖话语。
她扯了扯被子,重新盖好后,眼睛一闭,警告道:“你不滚,你别说话,打扰我睡觉!”
随着她的话音落下,前夫没再说过话,耳边静悄悄的。
前夫也没缠上来,不知不觉中,她与周公成功会面。
其实,爱的人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,沈辞是忍不住想把她搂入怀中,甚至做一些亲密的举动,但不好干扰她睡觉,只好作罢。
不知过去多久,桑知语睡够了,外面的阳光也异常灿烂。
中午了?
她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,的确是中午十二点多。
伸个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