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拿走被子,我照样找得到新被子,你别做无用功。”
前夫谈不上激怒自己,但桑知语发泄般地把被子往前夫的脑袋一丢。
薄被子的重量很轻,对人体造成不了伤害,沈辞只是脑袋被蒙住,短暂地看不到眼前的东西。
他扯下被子:“老婆,我睡觉了。”
说着,沈辞重新盖好被子,身体往后仰。
看着前夫霸占自己的床,桑知语无话可说。
“我忘记做一件事了。”沈辞从床上坐起,碰触女孩戴着的红宝石项链,“我帮你摘下来。”
红宝石项链单独看的时候,普普通通。
这是他为什么在感觉出错时,改口跟女孩说项链一般的原因。
不过,红宝石项链戴在女孩优雅修长的天鹅颈上,一下子被增添了光芒万丈的色彩,显得红宝石项链漂亮,女孩更加漂亮。
“你别碰我。”桑知语及时拍打前夫伸过来的手,“我自己会摘。”
纵然不是特别珍贵的礼物,可是她喜欢的首饰,她不希望被前夫碰过。
前夫一碰,莫名像沾上了晦气。
她明天戴去公司,不想今天让项链变得晦气。
“我帮你摘,方便。”沈辞略微强势地握住女孩刚才拍打他的手,随即帮她摘下项链,放到床头柜上,“睡觉戴项链,不舒服。”
“要你管!真烦人!”桑知语看前夫对待项链的姿态,摆明是对待普通饰品,不爽加重,“你非得和我一块午睡,是吧?看我,不趁着你睡着时,送你上西天。”
女孩愤怒的话语,沈辞没仔细听前面的,关注点全在女孩‘答应’和自己同床共枕,唇角不由微勾:“没关系,你高兴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