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提醒她接电话。
听见前夫的话语,桑知语有点后怕。
幸好前夫还有点礼貌,不随便接她的电话。
若前夫帮她接了电话,傅泽言问她,为什么接电话的人是她前夫,她该如何解释?
解释倒还是小事!
万一傅泽言误以为她谎话连篇,故意拿不复婚来欺骗他?
她的脸面,丢了个干净!
桑知语面上若无其事,接过前夫递来的手机,眼神示意前夫出去,别在这碍她的眼。
怎料,前夫看不懂她眼色,坐了到床上。
有前夫在,桑知语表情微僵:“微,傅总。”
“你到家了吗?”傅泽言柔声问道。
“刚到家。”桑知语边说,边推了推身旁的前夫。
然而,前夫好似不是想和她一起午睡,捣鼓床头柜,要拿什么东西。
一拿好东西,沈辞对女孩笑了笑,随即走出主卧。
盯着前夫的身影直至消失,桑知语松了口气。
蒋霆今天发现了她‘男朋友’是傅泽言,这事不知道他会不会大喇叭地到处讲,多少天的时间传入沈辞的耳中,到时自己的遭遇还不好说。
搞得她现在当着前夫的面,听傅泽言的电话,莫名的心虚和没底气。
“抱歉,今天的局,我事先没问白佳凡,他都请了谁,弄得你有点不高兴。”傅泽言纠结了好一会,才打的这通电话。
“没事,你不必道歉。”桑知语不觉得这算事,用不着傅泽言特地来电道歉。
就算觉得自己算事,傅泽言也没有过错。
他一个给自己支付了高额酬劳的甲方,自己拿钱办事的乙方,岂能对工作上遇到的人进行挑三拣四。
况且,傅泽言事先不知道蒋霆也在,整件事情他都谈不上有问题。
“今天玩得不高兴,改天我们自己出去玩?”傅泽言耳根有一点点红,自己是首次单独约桑知语,不带任何的工作邀约,他在紧张期待桑知语的回答。
桑知语微微一怔。
我们自己?
是指她和傅泽言两个人吗?
纯粹的玩,没有工作性质吗?
蓦地,她思绪有些乱:“傅总,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对此,傅泽言没升起失落。
自己之前约桑知语出去,都借用了工作的名义。
一时之间,桑知语没反应过来,或是感到怪异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