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的借口,算不得欺骗傅泽言,但桑知语仍是有点底气不足,并且伴随尴尬。
傅泽言对她相当真诚,而她做不到和他一样真诚,有所隐瞒。
不至于对不起傅泽言,可这种不对等的相处,她不擅长,也不习惯。
“工作是做不完的。”傅泽言抬起手腕,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,“不着急的话,明天再继续做。”
傅泽言都说到这份上了,桑知语坚持留下来加班。
拗不过桑知语,傅泽言唯有随她。
总裁办里同样在加班的人,注意到桑知语和傅泽言的动静,谁都不敢出声,更不敢用异样的目光看他们。
傅总对桑助理的关怀超乎了老板对员工,纵然大家偷偷地怀疑,桑助理一个有夫之妇,和傅总这般不同寻常的接触,有**的嫌疑,但不能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。
除非是不想干了,或者不怕被开除后、找到下家、下家找上家背调,上家有意说自己坏话,让自己背调过不了,收不到offer。
好说歹说把傅泽言说走了,桑知语沉浸工作。
眼见深夜时分了,再不回家,即将凌晨,她不得不下班。
明明专心致志地工作一整天,她确实半点不感到劳累,有的是烦躁。
同时,她产生些许冲动,想告知傅泽言,自己目前和前夫住在一起。
可这怎么开口呢?
听到后的傅泽言,又如何看待她?
烦,很烦,非常烦!
回到家里,看见像刚下班回来没多久的前夫,桑知语没给他好脸色。
当下,她的烦恼全部来自前夫。
要是把前夫解决,她便没有一丝烦恼。
佣人先前说,自己不在的期间,桑知语大多数是正常下班的,现在看到她加班到很晚才回来,沈辞拧了拧剑眉。
“老婆,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女孩快步走过他,随之而来是巨大的关门声。
女孩关门的用力程度,堪比轻度地震,站着的地板上似有震动,沈辞没说完的话语咽了回去,改口问道:“你们公司,谁惹你不高兴了?”
隔着门,依稀听到前夫的声音,烦躁使桑知语想出去对前夫发脾气。
转念一想,蒋霆跑来对她说的那些隐约隐藏威胁的话,她稍稍压下了些烦躁,脸色较为温和,将门打开。
“不是我公司的人惹我不高兴,是——”桑知语刻意停顿数秒,“蒋霆。”